实在有些不厌其烦。
他脑子中的诗数不清楚,随便拿出一首,都是这群人没有见过的,只是老是拿着古代先贤的诗作来打别人的脸,实在觉得有些掉价。
可看起来,他如果不开口的好话,钱鹤庭还是会喋喋不休,如果不是考虑到云府的话,他真的不介意让这个家伙变成哑巴。
钱献眼睛微微一亮,没想到叶峰会答应,本来还想考虑怎么样让叶峰不得不作诗,他要让叶峰显露出真实的水平,就算云烟然念的那首诗是叶峰所作,那也只有这样一首,绝不可能再有。
临场作诗,可没有那么简单,作的好也就罢了,作的不好那可会被批的一无是处。
看起来这个家伙根本不知道人心的凶险,必须要让其体会一下。
云泰安无奈摇了摇头,钱献父子以为这样能难为叶峰,殊不知叶峰既然开口,那便是有相当的把握,钱献父子注定失望。
其实叶峰没必要作新诗,只要将之前在自己面前念的那一首就足够了,他只是听过一遍,便再也忘记不了,尤其是最后两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简直太有想象力了。
“贤婿想必需要一些时间,我等耐心等待便是。”钱献开口说道。
他倒想知道,叶峰临场做出来的诗,到底能达到什么样的地步。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叶峰没有浪费一点时间,直接张口就来。
“好!”云泰安微微愣神,直接拍手叫好。
叶峰果然没有让人失望,并没有用之前那一首,而是新出了一首,寥寥几句,便勾勒出一副图,就像是展现在面前一样。
钱鹤庭看向钱献,让他去说这首诗的问题,他自然是不行,但他父亲可相当厉害,找出缺点不成问题,只需少许时间,便可以将这样的诗作批的一无是处。
这样就能狠狠打叶峰的脸,谁让这家伙那么不开眼,将他的诗作批成那样。
钱献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什么,他努力在记忆里搜寻,这样的诗作不可能是临场做出来,一定是某本书上的诗作,只可惜他没有找到。
如此诗作,他只要看过不可能没有印象!
当然他可以胡说,有的是办法将一个优秀诗作贬的一文不值,可云泰安在场,不可能袖手旁观,一定会争论,辩的他无话可说。
“父亲……”钱鹤庭见钱献久不开口,忍不住开口提醒。
父亲根本不需要那么久的时间,这到底是怎么了?
钱献终究开了口,道:“贤婿果真不简单,这样的诗作绝对是上品之作,怪不得看不上犬子的拙作。”
钱鹤庭听到这话,整个人都要爆炸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帮着外人了?
他想开口,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一旦要是说错了话,那就真的不好说了。
“钱尚书客气了,此诗作配上此画作,也是难得佳品。”云泰安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