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猛于虎,他就是想落实段小穗不安分的传言,让她不得不嫁给自己。
段小穗意识到林向明的恶毒,抓起大铁勺,恶狠狠的威胁:“狗东西,破坏军婚是要坐牢的,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还不快滚!”
“别生气,我这就滚。”
林向明脸皮厚,撩拨了段小穗一通后,笑嘻嘻的离开了。
段小穗顶着众人略带诧异的目光,恨的牙痒痒,心里诅咒林向明走路掉河里去。
一个好心的大婶儿劝到:“闺女,一个人做生意不容易,你最好找个帮手,免得被不三不四的人缠上。”
“哎,这几年没工作的小青年越来越多了,天天打逛不成个样子。国家啥时候来个严打,把那些不学好的坏分子全抓进去。”
段小穗听着两个大妈的议论,不由想起了1983年开始持续了三年的严打。
马上就要入冬了,1983年即
严打期间,对于各种严重刑事犯罪要严厉打击,判决和执行,要从重,从快从严。
那时候,流氓罪是能判死刑的。
想到上辈子,林向明把自己害得那么惨,段小穗心里浮现出一个强烈的念头。
H省快入冬时,G省的风还带着暖意,风和日丽的时候,穿件薄昵大衣就可以了。
宋红旗腿上石膏还没敲,人强健了不少,可以到花园里呼吸新鲜空气了。
舒安歌推着轮椅,带着他四处转着。
程怀夏抱着病历本从一楼走廊经过,看到兄妹俩,热情的朝他们挥挥手:“红珊,宋连长,出来晒太阳啊。”
“是啊,程姐姐,不忙的话一起晒会儿太阳。”
程怀夏年纪比舒安歌大6岁,大专毕业,城市户口,家里兄弟姐妹三个,笑起来眼睛像一对月牙儿。
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时,舒安歌就莫名有些熟悉。
将原主的记忆梳理了许久,发现被段小穗斥为小三,跑到部队闹得对方在医院待不下去的小护士就姓程。
宋红珊重新回家乡时,这事儿已经发生好多年了,她也弄不清对方到底叫什么。
舒安歌结合了一下宋红旗的经历,怀疑被段小穗针对的人就是程怀夏。
这一个多月的相处,让舒安歌喜欢上了这个认真负责热情的姑娘。
她像大姐姐一样,热情周到的提醒她各种注意事项,还在她忙时,义务利用下班时间照顾宋红旗。
舒安歌观察过,程怀夏很崇拜军人,但目前看不出她对宋红旗有特殊的意思。
这会儿不忙,程怀夏抱着病历本,走向兄妹二人,她小巧白皙的耳垂上有两个耳洞,但没戴耳坠。
“宋连长恢复的很好,再过一个多月,就能拆掉石膏换夹板了。”
程怀夏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宋红旗的脚腕,告诉兄妹俩一个好消息。
“真好,拆了石膏,我哥就能活动一下了。”
“呵呵,宋连长恢复的很好,这多亏红珊照顾的细心。希望邓连长也能快点儿康复,你每次推宋连长下来,他在病房里总是眼巴巴的看着窗户的方向。”
(火车上码字的。亲爱的小天使们,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