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晴朗的一天,祈衡宇解决了手头各种杂事,专心的陪着舒安歌散步。
花开的正好,空气中浮荡着甜蜜的香味,两人正在谈笑,舒安歌突然皱眉道:“我要生了。”
简简单单四个字,简直像点了祈衡宇的穴道一样,让他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你,你要生了?”
平生头一次,祈衡宇感受到了何谓词穷,他脑海中仿佛有无数道白光闪过,只知道震惊的望着舒安歌。
他想将她拦腰抱到楼上,又怕伤到她,在这种矛盾紧张的心情中,面对总统选举都不曾皱眉的祈衡宇,鬓边竟然紧张的沁出了汗珠。
祈衡宇束手无措的样子,让开始阵痛的舒安歌露出一个艰难的笑来。
即使是在经过充分锻炼的情况下,宫缩阵痛的苦楚,也不是那么好熬的。
“不要慌,先扶我上楼,离宫口全开还有一段时间。”
舒安歌有条不紊的吩咐着祈衡宇,他扶持她的腰拥着她往楼上走,好似抱着易碎的无价之宝一样。
两人走到医院走廊中,祈衡宇立马大叫到:“医生,医生,还有护士,我的妻子要生了。”
为了妻子能顺利生产,祈衡宇提前请来了国内外妇科名医,将所有可能发生的危险都算到了。
但现在,妻子状态良好,只是刚刚发动,他就有一种连上刀山火海都不曾有过的恐惧感。
医生和护士很快到位,一个比一个紧张的环绕在舒安歌周围。
他们都是工作多年,接生经验十分丰富的人,遇到各种紧急情况,也能在最短时间内有效解决。
但这次住院的人是第一夫人,总统亲自在一旁陪着,他们实在难以克制不断上涌的紧张感,连笑都不知带该怎么笑了。
“夫人,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先到产床上躺着?”
妇科主任年龄最大,强压着心中翻涌的激动之前,主动询问舒安歌情况。
看到大家伙一个比一个紧张,舒安歌无奈道:“大家不要太紧张,我现在感觉很好,阵痛频率很正常,孩子胎位也正,待会儿还请大家多多帮忙。”
她的安抚,让大家紧绷的情绪有所缓解,但看到一脸惊慌的总统时,众医生护士感觉两条腿又不知该怎么站好了。
“夫人,您是要爬一会儿楼梯,还是在走廊中走一会儿,尽快让宫口打开?”
医生小心翼翼提出建议,祈衡宇目不转睛的盯着舒安歌,她苍白的脸色没有血色的唇,让他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
舒安歌能感觉到宫口正在不断打开,下体见红之后开始流羊水了。
“直接进产房吧,我感觉——我快要进入生产状态了。”
生孩子的痛,绝非单纯靠意志力能忍过去的,舒安歌皱着眉头,身子因为疼痛有些站立不稳。
祈衡宇牢牢的扶着她,不由分说道:“我在产房陪产。”
他一句话,让众医生和护士露出震惊的神情。
这个年代愿意陪产的男士很多,按照传统观念,产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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