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马原崇拿不准她到底有什么打算,再次开了口:“周小姐,和气生财,何必——唔。”
他话说到一半,嘴巴被舒安歌随手从桌上拿起的抹布堵上,马原崇死命挣扎,几乎要气到原地爆炸。
舒安歌啃着苹果,翘着二郎腿,瞥了他一眼:“别说话,下次可能就是臭袜子了。”
抓住一个马原崇不难,但对付他那些手下还是很麻烦的。
舒安歌目前打算是在别墅里待着,尽量等到祈衡宇过来,如果等不到就趁着夜色离开,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她没有天真到拿马原崇当肉票回到北平城中,天知道他带来的人中,有多少个盼着他死,拿下西南那边的势力。
权势是个复杂的东西,牵一发而动全身,舒安歌在高位上待过,所以做事更加谨慎。
她将马原崇扣了四五个小时之后,之前将舒安歌绑过来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还是之前领头的人敲了门,在外喊了一声报告。
舒安歌磕着瓜子,慢悠悠的回了一句:“吵什么炒,大帅正在睡觉呢。”
“小的冒犯了,请大帅和小姐原谅。”
听到属下喊报告时,马原崇眼底迸发出希望的光芒,但对方轻而易举的放弃进屋察看情况,让他怒了起来。
这也怪马原崇的习惯不好,他以前折腾女人时,能关在屋里折腾上一天。
要是谁敢打扰了他的兴致,一顿皮鞭是少不了的,所以他的属下在听到舒安歌慵懒的声音后才会误会。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色很快降临了,厨师徘徊了许久之后在门外问话,舒安歌回绝了对方送饭过来的请求。
马原崇被堵住嘴巴绑了近一天,精神高度紧张身体疲乏的厉害,心中不知咒骂了多少次不得力下属。
寂静的深夜中,别墅外突然传来几声木仓响,接着狗吠的声音戛然而止。
马原崇瞪圆了眼睛,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舒安歌用柳叶刀打碎了应急灯一个地方,藏了进去,借着雪光观察着窗外的情景。
整个客厅中,只剩下壁炉中残余的火苗,闪着微弱的红光。
荒山,野岭,木仓声,这足以构成一部悬疑片。
别墅的门开了,几个穿军装的人,率先握着木仓冲了进来,接着有人打开了手电筒。
灯光亮起那一刻,来人看清楚了被绑在椅子上的马原崇,舒安歌也看清楚了几个护兵身后,穿着深蓝军大衣的祈衡宇。
一切慌张与不安,在这一刻通通消散了。
舒安歌站在二楼栏杆上,轻快的唤了一声:“祈督办。”
在看到马原崇被捆的一刹那,祈衡宇头脑中一片空白,他到了北平之后,得知舒安歌失踪的消息,动用手中所有人马进行调查,终于沿着蛛丝马迹找到了马原崇的老巢。
但这里只有马原崇,安歌呢?
关心则乱,祈衡宇下意识就朝不好的地方想,直到他听到舒安歌清脆的呼唤。
他抬起头,举起手电筒,照向二楼那个笑容灿烂的小人儿,一颗冰凉的心瞬间又火热的跳动起来。
失而复得的欣喜,是世上最美好的感受,如果不曾失去过,又如何知道对方有多重要。
“目标人物好感度+15,当前好感度85,宿主真棒,请继续加油哦。”
双喜临门,舒安歌眼神一亮,拿手遮了下眼睛,快步沿着楼梯跑了下去。
下了楼梯之后,她好似归巢的小鸟似的,猛然扑到了祈衡宇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两只脚踮了起来,结结实实的抱住了他。
软香温玉入怀,祈衡宇手中电筒啪的一下落到了地上,身体僵硬的回抱住了舒安歌,恨不得将她揉到骨子里去。
跟随祈衡宇过来的护兵有些尴尬,一时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马原崇在看到祈衡宇的那一刻,惊的肝胆欲裂,死命挣扎着想从将绑在身上的丝巾弄开。
但舒安歌打的结扣又岂是那么容易挣脱的,他越用力被捆的就越紧。
祈衡宇紧紧抱着舒安歌,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乖,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舒安歌仰起脸,瞧见了他下巴刚冒头的青青胡茬。
她哼了一声,挺起胸o脯,得意的说:“我才不怕呢,马原崇笨死了,三两下就被我收拾了。大叔你长胡子了,看起来好憔悴,比我老更多啦。”
面对甜美可人的舒安歌,祈衡宇再多的忧虑也都化作云烟了。
(喵,我们的安歌最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