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接着又看了护兵一眼:“你们先回去吧,我去做一趟客,相信那位爷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王师傅和护兵怕舒安歌受伤,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下了车。
她下车之后,两个人拿木仓指着她,另外两个人则拿着绳子,猫着腰往车里钻。
“你们要干什么,我已经答应跟你们走了。”
“只是请这两位大哥在车中坐一会儿而已,周小姐,这边请。”
这群人早就准备,不远处停着一辆没上牌子的大众汽车。
大众汽车是北平城中数量最多的汽车,又没上牌子,纵然王师傅和护兵记住了,也不能靠着这辆车找到舒安歌的踪迹。
舒安歌在两把木仓的威胁下,缓步上了车,将坤包放在膝盖上,花容被冷风吹的微微泛白。
几个人上了车之后,其中一个将舒安歌帽子往下一拉,遮住了她的眼睛。
“得罪了周小姐,等咱们爷见了你,我们哥儿几个再赔罪。”
舒安歌的视线被帽子遮住,眼前一片漆黑,几个人自从车开后就没再说话。
他们似乎一直在偏僻的巷子里兜圈子,这一路来,舒安歌有些庆幸他们没把她嘴巴堵上。
但听动静,他们这一路是越走越偏,到城门处时,外面人声嘈杂,皮衣男将木仓顶在舒安歌腹部,压低了声音说:“周小姐,还请您免开尊口。”
舒安歌抿着唇一言不发,好似一尊精致的瓷娃娃。
她侧耳细听着外面动静,汽车出城之后,路况变得颠簸难走,车速降了下来。
大约在行驶了近四个小时之后,车终于停了下来。
“周小姐,请下车吧。”
舒安歌将帽檐扶了起来,抬眼往车窗外望去,远处山野白茫茫一片,近处满目荒芜。
他们在半山腰处,前边就是一栋小别墅。
几个人从车上下来,前后左右将舒安歌围的密不透风,将她一路带到了别墅中。
大门处拴着一条凶恶的狼狗,看到来人后,大声狂吠起来。
别墅外面落满了雪,一时瞧不出外观来,内部装修十分奢侈,虽然没通电,但放着应急灯,屋内好似白昼一样亮堂。
客厅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沙发上坐着一个叼着烟杆儿穿军装的人。
“爷,人带到了,您看?”
“都下去吧,周小姐,请坐。”
果然是马原崇,舒安歌也不怯场,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冷冷的问了一句:“大帅若是要见周某,直接下请帖便是,何须如此费事。”
马原崇吐了一口烟圈,色眯眯的望着舒安歌:“我是一个粗人,做事儿随心,让周小姐受了委屈,送你一份礼物作为弥补。”
他说着话,将一个镶宝石的沉香匣子往前一推,按了下上面的机关,盒子打开后,黄灿灿的金条和几样名贵的珠宝一起出现在舒安歌面前。
马原崇神情很是得意,他笃定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这份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