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理智型的。
而越是理智越是容易瞻前顾后,很难可以活得洒脱。
对此华如歌也表示非常理解,两人也是越喝越是投机,华如歌给她讲了很多自己的事迹,生命神殿主听了都是一脸的艳羡。
她以女儿身登上今日的位置,天知道有多困难。
可是现在她看来这位置不但没有趣味,而且还限制了她的作为,还不如当初就不要,现在可能要活的开心多了。
华如歌本来想着这一天把几个相熟的殿主都见个遍,但是没有想到到了生命神殿这里便是走不了了,要不是华如歌坚持,晚上都在留她住下来了。
等醉醺醺的回到房间,拓跋睿微微有些诧异:“你不是去拜访各位殿主了?什么时候出去喝酒了?”
在他想来没有任何一个殿主能请她喝酒,而且还喝成了这个样子。
“说来你可能不信,就是生命神殿殿女殿主,”华如歌有些结巴的说了一句,而后又道:“我们说好了,以后就做一个酒友,只要有机会就喝上一顿。”
拓跋睿将她扶过来,一边帮她脱衣服一边道:“好了,先洗漱上床。”
华如歌又笑道:“好啊,这殿主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们现在都成了忘年交了。”
拓跋睿摇着头道:“我希望你明天要见的殿主不是一个酒鬼。”
“这可说不好。”华如歌喝了酒就只会笑了。
拓跋睿将她外衣脱掉,而后帮她洗漱,在扶上床。
华如歌又趁着酒劲抱着拓跋睿不放手道:“你不许走,陪我一起睡。”
“不走,我脱衣服。”拓跋睿哄道。
华如歌还是不放道:“就这样脱。”
拓跋睿无奈,安抚了好一阵才脱身,自己也洗漱了一番才上床。
他才一上床华如歌就迫不及待的扑倒他的怀里。
拓跋睿拿她没有丝毫办法,抱着她,听她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华如歌说着说着见他没有答话还要问一句他是不是睡了。
拓跋睿回答没有,她就会高高兴兴的继续说下去。
说了一阵之后,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一句拓跋睿依稀时听到她说:“真希望以后一直能这样。”
他眉头一皱,原来华如歌虽然表面上看是不以为意了,但其实仍然在担心。
这一次他是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她的恐惧。
她从不是个将生死如此看重的人,那么她在怕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他怕她离开自己,她又何尝不会怕呢。
他一下下的扶着她的后背,等她完全睡熟了才道:“我会保护你平安的,一定会。”
第二天华如歌又出去拜访了,正如拓跋睿期望的那样,战神殿和风神殿殿主都是不喝酒的,所以华如歌早早就回来了。
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第三天早上,魔神殿一行乘坐着三艘飞船到来了,华如歌站在宫殿的墙头上,看着那穿着黑色盔甲的人们,心中突然涌出了一个念头。
她回到了房间,看到拓跋睿道:“把牌子给我。”
“嗯?”拓跋睿微微有些诧异:“你要什么牌子?”
“就是我母亲给你的那一块,说是我父亲留下来给女婿的。”华如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
拓跋睿于是点头,取出来放在她的手掌上,又问:“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这牌子内部的力量和雷神殿那块大同小异,我们不是一直怀疑这也是哪个神殿主神的东西嘛,今天我就去问问。”华如歌看着那块黑色牌子,总觉得自己猜测应该是没错
的。牌子的颜色和整体力量的颜色应该是有关系的,魔神殿殿力量又最是相似,她其实已经观察了很久,今天也是终于找到机会去求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