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是心中有数了,不过看到拓跋睿起身还是问:“拓跋兄这是?”
“回去看看小宝,我这一会儿不在不知道闹了没有。”拓跋睿说着已经下楼去了。
苏念夏看着拓跋睿的背影,不仅道:“姐夫还真是好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
君天下伸手将她的头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道:“我也上得厅堂。”
苏念夏看他求关注的模样,不由的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最好。”
“嗯。”君天下满意多了。另一边,华如歌被带到公署之后,赵头硬着头皮禀告一声,出来的时候看华如歌的表情充满了同情,他在她耳边道:“千万千万小心着手滑,我看署长老爷可是气得不轻。
”
“明白了。”华如歌答应一声走进了后堂。
她才走进去关上门,外面就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瓷器和桌椅板凳落地的声音。
华如歌躲过了好几个花瓶,才喘口气道:“大人息怒息怒。”“你个混小子,老夫让你去请罪,你可倒好,不但没请罪还又闯了祸,你知不知道那都是找护法的亲传弟子,你打了他们就等于是打了找护法的脸。”署长老爷气急败坏的
道。
“大人,按说这是也怪不得属下,属下还没凑够钱这些人就找来了,非要和我打架,属下总不能不还手让他们打吧。”华如歌陪着小心道。
“你就算不想挨打,也不能下那么重的手啊,早点认怂不就没事了。”署长老爷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中踱步道:“你小子这次是把自己给害死了。”
“就是普通的切磋,不至于吧?”华如歌抱着侥幸的心理。
“你接连打了赵护法的三个弟子的事,这神域一天就会传开,到时候赵护法脸上挂不住,定然要取你小子的命啊。”署长老爷恨铁不成钢的道。
华如歌盘算着也是这么一个道理,于是问道:“大人,那护法是什么修为呀?”
署长老爷一听华如歌问这个就炸了,气得抖着胡子道:“你小子这是还想和护法打?”
“没……没……”华如歌连连摆手道:“属下哪里是人家的对手啊。”
“你个混小子!”
署长老爷对华如歌这种不安分的人是又喜欢又无可奈何,在房间中踱了两圈,突然站定,问道:“对了,那个帮你打人的是什么人?”
“回大人,那是属下的朋友,是刘震刘护法前一阵从禁地救回来的人,现在在我家养伤。”华如歌将明面上的事实给说了。
“刘护法?”署长老爷重复了一声又道:“算你小子有点造化,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您是说让我求刘护法?”华如歌问。
“对,这件事你不理亏,如果刘护法愿意出面调解,赵护法也不好再追究了。”署长老爷想到这又道:“你赶快回去,凑钱去找刘护法,请他帮忙。”华如歌认为自己未必不能应付这件事,暂时应该还求不到人,于是便道:“大人,属下认为暂时还不必走这一步,我想赵护法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或许不怪我也说不定呢?
”“你小子就是异想天开,要说刘护法可能会认为理亏不追究,但是那赵护法向来小肚鸡肠,根本不可能放过你。”署长老爷叹着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