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山之后只有这两条路,如果哪里都没去,这人难不成是凭空消失了?
过了十几天,幻海宗主召展凌前去,展凌给出的答案是:“可能钟正师兄重伤之下想不开,出去自尽了。”
幻海宗听了之后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恨铁不成钢的道:“这就是你前后二十多天查出结果?”
“没人见过钟师兄,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弟子实在想不通还有别的可能。”展凌的头垂的很低。
“就里面没有半点胡岳的痕迹?”幻海宗主不甘心的问。
展凌摇头道:“弟子暗中查了她身边的人,的确是没有任何痕迹。”
幻海宗主捏了捏眼角,倒也不是他一定要治华如歌的罪,只是他肯定这件事是她做的却查不到一点线索,总有一种智商被碾压了的感觉,很是不好。“弟子认为胡岳没道理对钟正下手,她的能力摆在那如果您要重用自然会重用,如果您想重用自己人,就算钟正死了您还有许多弟子可以用,胡岳用不着以身犯险。”展凌
分析着。
幻海宗主被这一提醒,当即皱眉道:“对啊,可不是杀了一个钟正就可以夺权的,可不是她杀的又有何人能做得这么干净利落呢?”
“弟子能力有限,查不到了。”展凌有些羞愧的道。
幻海宗主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一摆手道:“算了,不要在这是情商浪费时间了,就以他轻生昭告全宗吧。”
“是。”展凌走了出去。
幻海宗主在他离开后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差的还是太多了。”
展凌将调查结果昭告全宗之后,宗门弟子还是不太相信的,大部分人还是觉得华如歌作案的可能性很大,但这次不敢胡乱说了,也只是心里想想,
毕竟没有丝毫证据,谁敢凭空捏造天元殿主事的谣言啊。
华如歌正在院子里和拓跋睿喝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禁笑出声来:“轻生?自杀?亏他们编得出来。”
“还不是你没留下任何线索,他们也只能这么说了。”拓跋睿淡笑一声。
华如歌伸个懒腰靠在椅子上道:“不过就算查不到,那幻海宗主对我也难免起疑,认为我野心大防着我都算是好的。”
“不好呢?”
“不好当然是卸磨杀人了。”华如歌凑近他道:“我估摸着他心里肯定不止一次盘算危机过后怎么处置咱们俩。”
拓跋睿摇头失笑。
“不过就算这老家伙再怎么防着也不可能知道我们在暗地中都做了什么手脚,估计还做春秋大梦呢。”华如歌说着颇有几分讥笑的意味。
“可惜他活不到度过危机了。”拓跋睿淡淡的扔下一句。
华如歌摸着下巴道:“最近各大宗门的冲突明显更加激烈了,阿璃今天给我来信说她会在暗地中使些小手段。”
“又一次风雨欲来,我们的机会也快来了。”拓跋睿放下茶杯看着她道:“最近你要勤加修炼才行。”华如歌看着仍旧停留在苦海境三重的他道:“你呢,真就打算一直麻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