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颔首,便不再多言,也真是累得很了,倚靠在萧容隽的怀中不多时便睡了下去。
翌日一早,阮清歌是被一阵瘙痒弄醒,雪耗子在她怀中钻来钻去,见到她醒来,叽叽喳喳的叫着,一脸的哀怨。
阮清歌这才想起来昨日忽视了这个小家伙,说好的食物也没给准备,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叫来文萱和文蓉,吩咐准备一头烤牛。
文萱文蓉闻声面面相觑,“王妃,能吃得下那么多吗?”
阮清歌将雪耗子拎了起来,道:“给这小东西吃。”
“哇!好可爱!”
“啊!我的天啊!白色的耗子…”
两人均是一阵惊喜,雪耗子在两人手中来回逃窜,叽叽喳喳的叫喊着。
那雪耗子欲要开口咬下,好似想到了什么,瞧瞧瞥向阮清歌,后者一记厉眼瞪去,雪耗子顿时老实。
俩人玩了不多时,便出去准备食物。
阮清歌也洗漱一番收拾好东西出去,阳光普照,她一身白衣,肩上披着斗篷,初雪在暖阳下融化。
小桃闲着无事,正在清扫院落。
阮清歌询问小桃,“王爷呢?”
“在客厅等您。”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这男人还真是…
待来到客厅,瞧见的不仅只有萧容隽,还有商怀锦,他身边放着一摞子账本,阮清歌呜呼一声,当即就想逃跑。
一个多月未处理的账本,要看到什么时候?
虽然她爱财,但也不想累死。
还是萧容隽开口叫住,一脸玩味看去。“娘子不是最喜欢算账打算盘?这来活了,岂有逃走的道理?”
阮清歌干笑一身转身看去,无奈,与商怀锦交接一番,后者才离开归去。
阮清歌命人将账本抱走,看向萧容隽,“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为什么墨竹不在?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萧容隽昂首看去,拽住阮清歌落入怀中,“你可要做好准备。”
阮清歌眉心微蹙,颔首道:“你说吧,是什么我都能接受。”
就算墨竹真的是叛徒!原本她还不愿意相信,可是这般回来并未看见她的身影,而昨晚她提及墨竹,各个面上都闪现一丝不自然。
“并没有墨竹的消息,我派出去的人皆是没有寻到,但萧容堪后宫藏有一名女子,那女子的模样与凤夫人极为相似…”
阮清歌闻言大惊,心思快速转动,不多时便明白了萧容隽话语的含义。
“你是说…那名女子很可能就是墨竹?”
萧容隽不置可否,一双眼眸晶晶亮看去。
自是,当初墨竹在阮清歌身边待了许久,自是有一手好易容的技术,但如果真是她,有什么动机?
“你可知那神秘的孩子?怕是与那女子有关。”
阮清歌自是知晓,但十月怀胎,如果真是墨竹,这计谋可是在她从京城去边塞的时候就开始?那当真太可怕了。
阮清歌本身就与墨竹调换了身份,墨竹才是真正的北靖侯之女,若说北靖侯现下在天牢,墨竹得知真相想要相助…这一切就能说的过去,可是…
这怎么可能?!这件事只有她和萧容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