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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隽抱起两个孩子向外走去,将空间留给阮清歌两人。
阮清歌有些尴尬,一个说不上情敌的情敌关心她,想想就惊悚,但良好的教养告诉阮清歌还是微笑点头。
托娅看出阮清歌笑容里面的疏远和冷漠,她撇了撇嘴角,果然神情姐妹什么的不适合她。
“有事你就直说吧。”阮清歌大掌一挥,叫人将午膳退了下去。
托娅自动自觉退了一步,浑身再次染上疏远和防备,“我同意你治疗我。”
这句话好像用光了托娅全身的力量,虽如此,但眼底的认真是真实的。
阮清歌眉心不由一皱,托娅上次决绝离开的一幕浮现在脑海中,这一个月托娅可是经历了什么?
“你不是不要我多管闲事?”阮清歌冷笑着。
托娅咬了咬下唇,眼底升腾雾气看去,“你...当真不愿意帮我了?”
阮清歌掏了掏耳朵,耸肩道:“没有,不过是好奇罢了。”
托娅问声顿时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以前你讨厌我,但我希望我们能放下对彼此的瞧见…”
“哎!等等!”阮清歌连忙抬手阻止道:“我对你没有什么瞧见,当初我也没有对你怎样。”
托娅闻声嘴角勾起,“好,多谢王妃。”
阮清歌这么说不就是不再追究以前的事情,这样对托娅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其实这段时间托娅想了很多,毕竟之前她喜欢箫容隽的事情对阮清歌造成不小的困扰,虽然她当初不甘心嫁给猛吉。
但是这段时间以来,猛吉的照顾,猛吉的不离不弃,对她的好,她都记在心中,不知何时,从最开始的兄妹情谊,到了现在的男女情爱。
就连当初猛吉娶了她的恨意都消失殆尽,倒是生不出孩子,让托娅觉得有些对不起猛吉。
当初她并不愿意承认是自己身体有毛病,回去之后阿爹竟然要她再选两个男人,可她瞧见猛吉伤心的神情心中实在不忍。
加之情绪上的变化,便越发觉得对不起猛吉。
这一个月时间里,托娅终于想明白,猛吉是没有问题的,有的真的是她,毕竟当初阿娘为了生下她难产死去是真,她的身体自小不好也是真。
不然现在也不能连一点武术也不会。
阮清歌带着恍恍惚惚的托娅来到药房,路过书房的时候瞧见猛吉的背影,她不由得抬起眉头,这俩人感情看上去好像挺好。
当阮清歌拿出银针扎在托娅身上的时候,阮清歌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便是……
她现在没有什么内力,这颤针可要怎么进行呢?
托娅瞧见阮清歌面上的窘迫,再瞧瞧被扎成蜂窝一般的身体,顿时有些汗颜,哑着嗓子道:“王妃…怎…怎么了?”
阮清歌镇定看去,摇了摇头,没事!不能用内力没有关系,手动好伐?
一根一根银针捻去,从晌午到深夜,阮清歌筋疲力尽将最后一根银针拔出,待箫容隽和不放心的猛吉进来之时,阮清歌两眼一翻,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