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来人,她微眯起眼眸,心下千回百转。
刘云徽扫了箫容隽一眼,见后者面目冷清,便道:“你们前去峡谷之时带了狐狸,之后其中一只小狐狸跑来,暗示我前去,等我去的时候母狐狸正在与柏澜交锋,石门已经被他关闭。”
阮清歌闻声一拍脑袋,她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把两个狐狸给忘记了!
“现在母狐狸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带着小狐狸山上了吧。”刘云徽耸肩道。
阮清歌颔首,嘴角勾起冷冽笑意,凑向柏澜,“你来作何?”
柏澜可是影国关键人物,这男人忽然出现在这里,又将她关闭在地下密室,他是何意?
柏澜冷哼出声,将头瞥向别处,看那模样已经受了不少刑罚,却依旧嘴硬不肯说出。
阮清歌皱眉,对着箫容隽勾了勾手指,后者缓步过来,两人咬着耳朵,“之前紫眸之人你可是记得?”
箫容隽颔首,阮清歌便将之前的猜测,和刘云徽的调查全部告诉了箫容隽。
箫容隽向着柏澜看去,目光泛着不善,那眼神犹如利剑,柏澜感受到危险看去,瞧见之时不寒而栗。
“你…你们要干嘛?!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阮清歌‘呵呵!’一笑,虽然不知道柏澜是来干嘛的,但,人只要在她手中,还怕问不出来吗?
阮清歌上下扫视着柏澜,目光最终定格在他身体下方正中央,她勾唇轻蔑一笑,冷声道:“你可以失去一次,我就可以让你失去第二次,说与不说,你已经没有选择。”
阮清歌的声音好似极冰寒地一般刺骨,柏澜不可置信看去,可瞧见阮清歌眼底的认真就知道不可造次。
但…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箫容隽为什么会回来?!
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带着狐狸?!麻的!把他计划全部打乱了。
阮清歌目光灼灼看去,柏澜眼底情绪千变万化,她在其中看出浓重懊恼。
阮清歌冷冷一笑,对着刘云徽挥了挥手,便有人上前将柏澜带了下去。
“对待客人可是要客气一点。”阮清歌意味深长的看了柏澜的背影一眼,后者闻声瑟缩,便彻底消失在阮清歌的眼前。
箫容隽上前,想要搂住阮清歌,却被后者躲避。
阮清歌面展不善看去,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云徽说的太言简意赅,虽然她能联想到许多,但想要知道确切的答案。
柏澜在身后,她不知,是她的疏忽,可柏澜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按照那般,应该在许久便埋伏,可刘云徽竟是也不知道?
可又能将柏澜轻而易举抓住,阮清歌不得不往深了想,影国的人究竟要做什么?
可是阮清歌连影国的位置都不知道,何谈背后的人与势力?
现下只能靠柏澜,希望他能不负众望。
“我本因为想念你才归来,没想到刚一进入军营便得到消息,赶来之时瞧见云徽与柏澜正在打斗,之后得知你们在石门内,便叫云徽将柏澜带回来审问,我在那处打开石门,之后的事情你便知晓。”
阮清歌闻声颔首,微眯起眼眸看去“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柏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箫容隽眼底闪烁华光,狡诈看向她,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