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道:“去给他检查检查吧,估摸这是没啥事了。”
花无邪撇了撇嘴角,瞧着阮清歌的态度是真的没放在心上,他更难受了!受什么伤嘛!都怪他大意了!
不然那日也不会被虫子咬上脚踝。
“对了!那虫子如何?你们将之绞杀了吗?”
阮清歌摇头,“火墙终日开着,那虫子十分奸诈,不去触碰火墙,若是火墙落下,定然飞扑而出。”
那虫子老实是以前,这不是尝到人肉的滋味,那般销魂,这能忘记。
那日几人离去之后,箫容隽便派人驻扎在外面看守,毕竟那晚上出现的三伙人绝非偶然,尤其是最后一伙神秘的紫瞳男人。
花无邪听闻颔首,在胡乃馨的帮助下坐起身,“待我腿上好了,我便前去。”他愤恨的说着。
想他花海楼英明楼主,竟是被一只大虫咬了!说出去他不要面子的吗?
阮清歌这次倒是没有反对,她斜睨了一眼花无邪被捆绑住的脚踝,道:
“诸灵效果这么差了吗?两天的时间了,伤口还没有愈合?”
花无邪闻言面色一顿,他活动脚踝,的确没有感受到疼痛。
阮清歌揶揄看去,花无邪目光有一刻呆滞,他起身将纱布拿开,除了被咬伤的四个点,周围皮肤均是红色,看着不过好似被烫了一般,并无大碍。
花无邪苍白的面颊也因为这突变转为满脸通红。
“嘿嘿…不好意思…”
阮清歌摆手摆手,“罢了,你且再休息几日吧。”
说白了花无邪的状态不过是一种自我的心理暗示,就好比行刑之人被人蒙上眼眸,未动刑,受到误导,光是听到声音都会被吓死,下意识的往自己身上想。
阮清歌这一拆穿,花无邪都能下地溜达了,凑巧胡乃馨煮了白粥,虽然带着一些糊味,但对于吃了几天米汤的花无邪来说也算得上是美味。
阮清歌和穆湘没再做打扰,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与花无邪交接峡谷虫子的事情,阮清歌便归去别苑了。
穆湘新采回来的冬凌草也需要泡制出来,难免又要费一番功夫。
简答收拾,天已经大亮,一晚上没休息,阮清歌却是格外精神,一个人的时候就是爱胡思乱想,尤其是想到箫容隽。
也不知道他现在可还好?有没有遇上危险。
阮清歌着实是担忧过了,这一路上箫容隽披荆斩棘,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再有个两天便会到达希地国,届时一切都上了正轨,便可运作。
两个孩子睡了一夜十分香甜,阮清歌舍不得,叫奶娘将她们抱了过来。
阮清歌一双锐利眼眸扫视在那奶娘的身上,与两个孩子接触最深的就是这个奶娘,但阮清歌不认为是她动的手,皆因哪有这么愚蠢的贼?明知道会怪罪到自己身上却依旧如此?
奸人定然另有他人,但阮清歌亦是为了混淆视听,她询问了奶娘几个问题,在阮清歌的注视下,奶娘抖如筛糠,话都说不利索了。
阮清歌打着哈欠,实在太困,也懒得周旋,将之退下,搂着两个孩子睡了过去。
阮清歌这一觉睡到自然醒,两个孩子乖,醒来也不闹,她逗得正开心,忽然小桃大喊大叫,“王妃!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