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已经成为固定的执着。
也是,她除了长得貌美一点之外,也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加之,她现在如同疯子,怕是任谁看了都要躲的远远的。
阮月儿气的面色青白交加,十分好看,阮清歌嘴角笑意加深,瞥向身侧黑衣人,浅声道:
“怎么?在我这没待够?这么快就勾搭上恩客了?”
“你!你!”阮月儿指着阮清歌,气的语无伦次,“你踏马竟然说我是窑子里的!”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天真无邪道:“谁说了?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少废话!拿命来!”阮月儿气的直跺脚,尤其是瞧着阮清歌身边的男男女女,不是武功高强就是姿色上乘,各个都是人中翘楚,她嫉妒的酸水直往外冒。
阮清歌掏了掏耳朵,十分不耐烦看去,小桃已经将凛冬抱回屋内,阮若白怀中的怀瑾也被小桃抱了回去。
毕竟刚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谁知道那两个奶娘和两个婆子可是被收买?
阮清歌不敢冒这个险,不过好在凛冬算是安静了下来,在小桃进屋之前,阮清歌便吩咐,若是凛冬再哭泣,吐苦水,要晕过去,就赶紧喂下回魂丹。
少了两个孩子,阮清歌便能伸展拳脚,毕竟好久没动手打架,阮清歌还真有点生疏。
她不再理会叽叽喳喳的阮月儿,看向她身侧的黑衣人,“是你想要劫走我可爱的囡囡?你可知道后果?”
那黑衣人观察周围几人许久,深知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待阮清歌说出这句话之时,他便知道阮清歌准备动手,将还在叫骂的阮月儿往肩上一抗,抬脚便要飞走。
可阮清歌哪能给他这个机会,抬手一记银针射去,银针簌簌直响,深深插入黑衣人弯曲的膝盖上。
黑衣人趔趄倒地,身上阮月儿更是如同破布娃娃,在雪地中翻滚数米之远。
“该死!你不想活了不要带着我!做什么突然扛起人家!有病!”阮月儿爬起身,揉搓着后腰,哀怨的瞪着黑衣人。
阮清歌嘴角勾起嘲讽笑意,这阮月儿当真是没有道理可讲,人家明明是为了救她受伤,她怎么就看不明白?
此时阮清歌当真替黑衣人感到默哀。
刘云徽飞身上前,欲要将黑衣人的面罩摘下,怎料那黑衣人忽然翻转,嘴角勾起诡异弧度,抬起手刀向着刘云徽劈去。
阮清歌瞪眼看去,这男人竟是耍诈!倒是也可怜了阮月儿,被当成球摔来摔去。
正走出来的小桃见状目光一凛,抬手从腰间拿出软鞭,向前劈去,勾住男人的手臂。
刘云徽手速极快,瞬间将男人的面罩摘了下来。
“是你!”阮清歌诧异道。
“是你这个老不死?……”阮月儿哑声道。
眼前之人便是众人的老熟人,柏澜是也,阮清歌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柏澜,这男人不是跟着小妾跑了吗?怎么还有脸回来?
阮月儿瞪眼看去,不顾身上疼痛冲到柏澜跟前,“我打死你!要你抛弃我娘!要你抛弃我!你还有脸回来!打死你!打死你!”
柏澜扫了阮清歌一眼,内力一震便将小桃的软鞭震下,他将阮月儿抱在怀中,附耳道:
“跟我走吧!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