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自是…”
何婉香还未说完,便瞧见原本坐在床榻上的阮清歌如同残影一般窜到她的跟前,紧接着她觉得腰间好似失去什么东西。
只一秒间,阮清歌又坐回了床榻上,若不是何婉香习武,瞧见阮清歌的残影,怕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若是平常人,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被阮清歌偷袭成功。
何婉香连忙看向腰间,装钱的荷袋正大刺刺的展现在阮清歌的手中,她向上一抛一抛,眉心轻挑。
“出神入化?你可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
何婉香顿时吃瘪,一张脸涨的通红,“清歌!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口出狂言了。”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将荷袋扔了回去,道:“好了!说正事吧!你来作何?”
何婉香将之收起,这才正色道:“萧武让我来的,我也不知道要我来做什么,我以为你们沟通好了。”
“是我让你来的。”门外传来箫容隽冷清的声音,若是仔细听,便你能听到其中一丝隐忍。
何婉香抬眼看去,顿时错愕,箫容隽竟能抱孩子?而且瞧着姿势还那般熟练?天啊!她是不是撞邪了?
她揉了揉眼眸,眼前景象并未消失,感受到箫容隽锐利的眼神,她抬起两指将长大的嘴巴合上,垂下眼眸行礼。
“皇叔,你找我作何?”
箫容隽将凛冬递到阮清歌怀中,对着何婉香比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便向着书房走去。
阮清歌耳力极好,加之箫容隽也没有打算背着阮清歌的意思,两人去书房也不过是阮清歌要给凛冬喂奶,不想让何婉香看见罢了。
何婉香正襟危坐,不敢与箫容隽对视,箫容隽单指敲击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眼底满是沉思,不多时开口道:
“最近萧凌可是有什么动作?”
提起这个何婉香就来劲了,将她与萧武做的好事说了出来。
“胡闹!”箫容隽面展威严,抬起一掌敲击在桌上,桌面吱吱作响,吓得何婉香一阵瑟缩。
“不过…干的漂亮。”箫容隽嘴角微弯,眼底流露出赞赏。
何婉香扁了扁嘴角,当真要被箫容隽吓哭了,她不解看去,“皇叔为何要说我们是胡闹?”
箫容隽眼神突冷,语气自是不好,道:“你们现在可是站在萧容堪的立场上,动些手脚倒是无妨,但你们可知道你们的身边哪个是萧容堪派来的眼线?事情只要做了,便会留下踪迹,不要抱有侥幸的心理!”
何婉香闻言眼眸圆瞪,连忙站起行礼,“是!婉香谨记在心!日后定然小心行事!”
箫容隽示意何婉香坐下,敲了敲桌面,道:“萧凌只是起了个念头,你们最好是将之落实,找准时间加一把火。”
何婉香扣了扣脑瓜们,“什么时候才能加火?”
箫容隽斜睨过去,“萧凌最在乎的是谁?”
何婉香张了张嘴,刚要脱口而出,可随之一想,正主就在上面坐着呢,就算她知道,也不能说萧凌窥视的就是他的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