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自从那以后,爹爹不理朝政,对他也十分不耐烦,整个人荒淫无度,但是他知道,爹爹对那些女人有多冷漠,连碰都不碰一下,不过是给自己上的一层伪装的颜色。
爹爹整日郁郁寡欢,时间长了,身体吃不消了,本就有隐疾,自从娘亲走后,日渐消瘦,渐渐就不行了。
因为爹爹从未教他朝堂之事,他又是唯一的太子,也是箫容隽唯一的孩子,自是排除众意继承了皇位。
爹爹驾崩的那一天,都没有将怀瑾找回来,怀瑾到底去了哪里,一直成为爹爹心中的痛。
而他,因为爹爹根本没有在朝中给他留什么可用的人,导致于各个戏耍他于股长间。
他虽然周旋了两年,但也有不随心的时候,加之有人利用怀瑾这一点,在他登基的第三年就被奸臣杀害。
而他在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怀瑾一直就在身边,她被大臣送到了他的身边当妃子,当真是其心可诛,幸好…幸好上一世他没有碰触怀瑾。
而他也知道是谁搞得这一手好戏,毁了他家,必将诸之!
那么既然他重生了,就不能让悲剧再次发生,好在现在一切都不晚,只要不让爹爹离开就行。
或者爹爹离开的时候带上娘亲,他,和妹妹,那么这一切悲剧就不会再发生。
所以…还不到百天的怀瑾为了一家和乐,完全操碎了心,他容易吗?嗓子都快哭哑了!手上拽的都没有力气了!他也没有办法啊!人小不能言,就算说了也会当成怪物被抓起来,得不偿失啊!
不过…年轻没有生病的娘亲还真好看,原来她和爹爹是这样相处模式,啧啧,这一天天狗粮撒的,尤其是半夜的时候…
那两个禽兽以为他睡了吗?!啊呸!根本没有阿喂!你俩要办那事能不能回避一下!怀瑾不懂事,他还不懂事吗?!
——
阮清歌歪坐在软塌上,后背靠着床板,怀中抱着梨花带泪的凛冬,她脑袋要炸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些时日,每天早上都能瞧见醒来的箫容隽,这功劳多亏了凛冬。
好不容易凛冬让阮清歌抱一会,也好能好好吃奶。
阮清歌瞧着穿好衣物的箫容隽,并未打算将孩子给他,凛冬昏昏欲睡,吃奶的力气也没有多大,看来今日箫容隽能轻松一些。
箫容隽亦是这般觉得,与阮清歌打了个手势,便向着门口走去。
一步…
两步…
三步…
近了!近了!
马上就要出去了!…
“哇!!!”
一声震天响响起,不仅是阮清歌,箫容隽都头疼到扶额,这不是儿子,是仇人吧?!
箫容隽回身之时,瞧见阮清歌已经干净利落的给凛冬换上保暖的裹被,将凛冬放在箫容隽怀中。
父子两人对视,一个满脸煞气,一个笑容甜蜜。
这孩子还真是奇怪。
“部署的怎么样了?北部灾情严重了不少,再不前去,怕是死伤更多。”
箫容隽颔首,“差不多了,这几日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