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凛冬一般。
阮清歌十分好笑,却还是照做,一碗鸡汤下肚,阮清歌被迫灌入一碗,瞧着她娇羞红润的面颊,箫容隽心情大好。
倒是阮清歌受不了,去找了孙可人,这些时日孙可人好似与刘云徽并未有什么进展,可真是难为了阮清歌这个老妈子,天天盼着两人有什么实质性的进步。
“可人!”将帐篷撩开,瞧见孙可人正坐在其中缝制荷包。
阮清歌眼底满是狭促凑了过去,上一次孙可人闹出的笑话她可是清清楚楚记着呢,不过这次的荷包看着明显比上次的好了不少。
“嘶……”阮清歌忽而靠近,孙可人没反应过来,一针扎进了手指中。
阮清歌连忙上前,瞧见她指尖冒出血珠,拿出帕子将之包裹,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孙可人抬起眼眸看去,轻笑道:“谢谢你,清歌…”
阮清歌摇头,坐在孙可人身侧,道:“在军营中可是习惯?我拿出聚集了不少人,不然你也搬过去吧,跟乃馨一起住,也好有个照应。”
胡乃馨那个不省心的,被她丢给穆湘去认草药了,幸好那丫头对学医也有兴趣,以后阮清歌也好有个帮手。
孙可人闻声本想摇头,可想了想便点了头,道:“好啊!”声音中却充满了苦涩。
孙可人这么痛快,倒是让阮清歌感到诧异,“你和云徽怎么了?”
孙克人咬唇,将荷包放在一侧,道:“我和徽哥可能有缘无分,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别人。”
“别人?谁?!”这下阮清歌更加诧异了,阮清歌之于刘云徽,可是老母亲一般的存在,他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心上人?什么时候有的?她怎么不知道?
孙可人思索一番,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徽哥时长发呆,而有时忧郁,有时莫名其妙笑起来,一开始我以为他生病了,可时间长了,我才反应过来,那不就是我想起他时才有的动作?”
话音落下,孙可人咬住唇瓣,一脸悲痛欲绝。
对于孙可人说的,阮清歌无从考证,但一个女子能抛弃家人,从京城那么远的地方前来,就为了追随心中那道光,也就不至于是骗她的。
阮清歌叹出一口气,抬手拍了拍孙可人的肩膀,道:“既然你也答应我去陪乃馨住,那现在就走吧,晚点我与容隽说说,看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好…交代就不必了,能陪胡姑娘是我的荣幸。”
阮清歌闻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叹息一声,站起身向外走去,“我去跟容隽和云徽说一声。”
“徽哥不在!”
阮清歌闻声站定脚步,转身看来,道:“云徽去哪里了?”
“不知,一大早就走了。”
阮清歌颔首,走出向着箫容隽的帐篷走去。
得知刘云徽是去了山洞操兵,阮清歌也不怕那小子跑了,便告知箫容隽将孙可人带走。
处理好一切,阮清歌身后跟着两名炽烈军,手中带着孙可人的东西,向着别苑走去。
原本孙可人是住在城东的,但是被萧凌的势力范围控制,便前去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