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像了她,有些枯黄,原本以为是之前营养不良造成的,可现在吃好喝好也不见的头发有一丝改变。
阮清歌看着箫容隽背影险些愣神,手上的动作也有一下没一下。
“在想什么?”
今晚阮清歌不再状态,箫容隽怎能看不出来?
阮清歌恍惚一愣,下一秒整个人跌倒在箫容隽的怀中,额前刘海水滴掉落,滴在她的面颊上泛着一丝清冷。
“嗯?”醇厚声响再次响起,好听的能让人耳朵怀孕。
阮清歌抬眼,望进那一抹幽坛,她无力摇头,“我也不知为何,就走神了。”
箫容隽眼底满是深意看去,瞧见阮清歌眼神坦荡,并未有撒谎之兆,便捏起她的手腕把脉,半晌,道:“你一个医师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今日劳累,怕是再累下去,你这脑袋都要不好使了。”
阮清歌闻言皱眉,她自己身体她自是知道,但也不想拆穿箫容隽,难道她要承认刚刚是沉迷于箫容隽的美色不能自拔,深深陷入其中而不自知?
若是这男人知道不得上天,乐出屁来?本来他就太猖狂了!不能再给他长气焰。
阮清歌不住点头,“好!我明日便调理。”
话音刚落,便感觉耳际一阵温热,湿、濡让阮清歌浑身一震,便听见箫容隽低沉话语,“有为夫在,为夫帮你调理。”
阮清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拽住箫容隽头发将之拽到面前,可奈何男人死缠烂打,从旁亲到前面。
阮清歌无奈,自是知道‘此调理非彼调理。’若是被箫容隽纠缠一晚,怕是明天下不来床了。
阮清歌浑身瘫软,不多时便醉倒在箫容隽编织的蜜网里。
然而阮清歌到底是想多了,第二天不仅没起来床,还睡到了日晒三杆。
昨晚花无邪胡乃馨以及穆湘三人抓了不少野味,在山上一处山洞中生活烤了吃,有阮清歌的调料在,简直美味到不行。
这更加坚定了胡乃馨要跟着阮清歌混的念想!不仅能学武术,还有美食吃!当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这一大早胡乃馨就叫那两个被关在门外和炽烈军站在一起的丫鬟去买拜师礼。
横梁城本就是强弩之末,自是没什么东西可卖,能买的也上不得台面,最终胡乃馨一咬牙,写了一分草书。
此时正捏着那张纸站在门口,腰酸背疼腿抽筋一点都不为过,从早上太阳升起,到现在大雪铺天,整整站了一上午的光景,也没瞧见阮清歌起身。
要不是早上遇见箫容隽,被他特意点拨不要打扰阮清歌,否则没有好果子吃,她早就冲进去了!
“唔!……”阮清歌伸了懒腰睁开眼眸,瞧着昏天暗地的屋内眨了眨眼眸,早上?半夜?
她扫视一眼身侧,空荡无几,一丝温度都没有,怕是下午了吧。
阮清歌打了哈欠揉搓腰身起床,这老腰都要被箫容隽折腾散架子了。
正哄孩子的小桃从窗户瞧见阮清歌起身,便弄好洗漱水端了进来。
“王妃!”
阮清歌颔首,擦拭着面颊。
“王妃,希地国三公主在门外站了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