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在这张桌子上。”
阮清歌咬着排骨的动作一顿,面上神色变化莫测,末了,恢复一片平静。
箫容隽说的云淡风轻,吃饭的动作也没断。
她可还没忘记,昨晚俩人在这桌子上做了什么羞涩的事情!
阮清歌真是恨不得掐死箫容隽,她起身,先是对着桌子鞠了个躬,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这才坐下。
箫容隽嗤笑出声,“我骗你的!”
阮清歌动作一顿,抬起一拳向着箫容隽砸去,后者抬掌敲击在桌上,向后一跃,脱离阮清歌攻击范围,眼底满是坏笑看去。
阮清歌气哼哼吃了早饭,怒道:“回来!我不打你了!”
何时箫容隽这般油嘴滑舌?但想起先前冷冰冰面瘫脸的男人,还是这样的有滋有味,最起码是个人!虽然有时候禽兽不如。
箫容隽上前,果真瞧见阮清歌老老实实,便说了起来。
“这房主是一个老者,死了是多年,在楼下会客厅发现,已经成干尸,想来这处风水定然好,我已经叫人将他厚葬,正在调查身份。”
自是,能在这处山谷幽闭的自然不是常人。
箫容隽最先发现,这房子便落在了他的手中,怕阮清歌心中有间隙,便解释道:“我已经派人将这里打扫,也找来和尚超度念经,但你若是喜欢这处,还需要修补,若你不喜欢,便这么对付着吧。”
箫容隽说完便垂眸认真吃饭,阮清歌抬起筷子在碗中一戳一戳,她当然喜欢,这男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喜欢!”阮清歌闷声道,箫容隽嘴角不着痕迹勾起,却好似没听见一般。
阮清歌凑了过去,抓住箫容隽胳膊摇晃撒娇道:“喜欢!隽哥!修修呗!以后有时间我带两个孩子来这里玩。”
箫容隽这才点头,而阮清歌眼底划过狡诈,她寻了由子去树林玩,顺便看看周遭的设施。
她这一走可好,箫容隽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被阮清歌触碰过的那一半身子红肿不堪,一半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
这人吧,你要么就全毁了!不知道你是谁,要么就别在明处,这一半脸好一边脸如猪头,谁看了都知道是他箫容隽好伐!
他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无奈摇头,惹谁都不能惹阮清歌,他以为阮清歌老实半年就收起了秉性,不会再对他下手,原来是他想多了。
白天的景色比晚上还要好看,阮清歌施展轻重游荡在枝丫之上,好似山巅精灵,如梦如幻。
——
“老大!那底下好像有人!”
“怎么可能?你眼睛瞎了吧!那底下黑漆漆的,你咋看出来有人了?”
“就在那啊!底下也不黑啊!”
那人皱了皱眉头,瞧着身侧伙伴的眼神一变,“我们可是来找药书的,别耽误了!要是让师父知道打死你!”
“那…那好吧!”
——
阮清歌正盯着一窝兔宝宝看着,身侧传来箫容隽闷声,“我们回去吧!”
抬眼一看,阮清歌瞬间笑尿,面具都遮挡不住的丑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