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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耸肩,“我也想知道。”
狐狸一族,自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只要认了恩主,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追随的意愿。
那狐狸本就在深山常年居住,有了阮清歌一家子,累的时候就不上山也有肉吃,挺好,何况母狐狸瞧着阮清歌并非常人,尤其是给它们吃下的丹药,身上的伤好的快不说,身体也比以往好了许多,耳力更是不凡。
这主子认得好,对自己有帮助,最重要的是能省力,还能偷懒。反正山上才点药材都是它们吃剩下拿回来的,瞧着女主人开心,它们也乐意!
(被当成冤大头的阮清歌:我叉!原来你们是这么想的!吃狐狸肉!
露馅的母狐狸:嗯?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作者别瞎哔哔。
被冠上瞎哔哔的作者:人间不值得……)
“这鱼和果子怎么办?”穆湘将草药拿起,瞧着地上沾染积雪可怜到不行的小果子和小泥鳅。
“拿去喂狗吧。”阮清歌说完转身就进屋了。
“狗?哪里来的狗?”穆湘转头看向周围,这院子小,一眼就看尽了,啥时候有的狗?不就三个狐狸吗?
小桃从厨房走出,扫了穆湘一眼,直接拿着果子和泥鳅进了柴房。
穆湘眨了眨眼睛,柴房里不就有阮月儿吗?哪来的狗…G..O..U..哦~!这条狗啊!
——
晚间阮清歌睡的正香的时候,忽而察觉门外有动静,自从箫容隽许久未回来,阮清歌变得及其敏锐,稍微有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转醒。
她闭着眼眸,耳际微动,观察周围,那声响似乎刻意放慢了脚步,先是在堂屋站了一会,紧接着便是一阵稀稀疏疏的声响,不多时向着床榻走来。
阮清歌摆起手刀,忽而熟悉的白莲香气传入鼻尖,阮清歌一点都没客气,一个翻身跳跃而起,向着男人扑去。
箫容隽偏头执起手臂抵挡,手刀偏转,向着箫容隽腰侧袭去。
箫容隽眼色一亮,将阮清歌接过,两腿一掰跨在腰间,大掌抬起照着屁、股一掌袭去。
“几日不见长本事了?都敢谋杀亲夫了?!”
阮清歌吃疼,趴伏在箫容隽的肩膀上,张口照着锁骨咬了下去,汉子没穿上衣,光着膀子,这一口下去咸渍入喉,阮清歌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呸呸呸!你几天没洗澡啊!”
箫容隽偏头认真的想了想,“从出走便没有洗过吧。”
阮清歌面如菜色,这还是那个有洁癖的箫容隽吗?
阮清歌慌神之际便被箫容隽带去了浴房,紧接着便是‘噗通!’一声扔了下去。
修长双腿跨入浴池,一把将阮清歌捞了起来拥入怀中,耳侧传来低声呢喃,“跟我一起洗,想你…”紧接着便是一阵耳语磨腮。
阮清歌嘴角一抽,分明感受到抵在身侧大炮的叫嚣,正缓缓移动,此时正在城门跃跃欲试,打算攻破。
洗?洗个屁啊!阮清歌自知弄不过男人,只得任由摆布,被按在池子边上哼哼唧唧。
好吧…她也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