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捏着阮月儿的下颚,狠狠按在地上摩擦。
周围之人看去极为舒坦,倒是有人可怜阮月儿,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好好跟着阮清歌不好吗?然而众人却不知,女人的嫉妒心到底有多么强大,强大到可以对至亲下手!
阮月儿忍受着面颊上的疼痛,一双眼眸死死瞪着阮清歌,她嘴巴扭曲,不断有混合着泥土的积雪灌入其中。
忽而阮清歌大手一扬,阮月儿后脑勺可在门框上,发出一声巨响。
阮清歌一点喘息机会都不给她留,拽住她的头发向着柴房走去。
众人瞧见王妃这彪悍的模样便知,阮月儿定然有一番苦头吃。
在原地看了半天戏的箫容隽看着消失的阮清歌眼神闪了闪,带有更多的却是笑意。
让这小妮子发泄一番也是好的,可就是不知阮月儿可是能承受的住。
阮月儿自是承受不住啊!论起阮清歌整人的手段,简直能写上一万条,此时阮清歌将阮月儿的脑袋捆绑在她的腋窝下,不知她给阮月儿喂下了什么药,腋窝处钻出狐臭味,那味道一闻就晕,只片刻功夫,阮月儿就吐了自己一身。
阮清歌站在远处冷眼看着,她已经忍受阮月儿许久,她不光在肉体上折磨阮月儿,还在精神上摧垮她的意志。
阮月儿最在意的就是萧凌,可萧凌全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阮清歌将当年在树林间撞破她与萧凌的好事说起,一点一点分析萧凌不过是将她当成解闷的乐子。
阮月儿虽然忙着吐,但阮清歌说的话语句句诛心,就算不想听也听了个大概,她一颗火热的心竟是在阮清歌三言两语挑拨间渐渐失去执着。
阮清歌瞧着差不多,接过小桃手中的盆子,照着阮月儿泼了过去,直到干净,她又喂下阮月儿一颗药丸。
阮月儿摇晃着脑袋想要将之吐出,奈何阮清歌手劲极大,愣是塞了下去。
阮月儿生无可恋的等待着,不消片刻,她觉得腹中好似有什么东西游动,若说是屁,却怎么也放不出来,说是肠胃蠕动?那感觉又太牵强。
就在阮月儿惶恐之时,阮清歌冷笑一声,皮笑肉不笑道:“今天算是便宜你了!这可是寒地绵虫,最喜欢在脂肪多的地方待着,正好我瞧着你腹中倒是有些油水,便给它当窝吧!哦!对了!这虫子是母虫,不出今晚就会孵化,你到时小心一些,别从你的嘴里钻出来!~”
阮月儿瞪大了眼眸,她瞪着阮清歌怒道:“你个没良心的!挨千刀的娼妇!你敢这么对我!老娘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阮月儿整个人好似疯癫了一般,她不断拧动,可忽而声音戛然而止,她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顺着肠子从口中钻出。
阮清歌瞪大了眼睛看着鼻尖以及嘴巴的位置,最终瞧见一个浑身漆黑,带着粘稠胃液的虫子趴在她的鼻尖。
顿时尖叫声响彻云霄,只有小桃瞧见,在阮月儿尖声怒骂的时候,阮清歌弹了一颗虫子进入阮月儿的口中,想来先前吃的也不可能是虫卵。
最折磨人的,便是精神上的折磨,小桃看的清楚,阮月儿此时已经离疯癫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