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哈哈!你们来的正好!我知道我今日逃不出去了!既然孩子在我手中,你们说,我怎么将这根簪子插在他身体里来的好呢?是插在眼睛上,还是肚子上?还是口中?或是直接刺穿大脑?哦!梁王妃…我应该问你的,你可是孩子的娘亲!哈哈!”
阮月儿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拿着簪子不断在凛冬身上比划,这么多人忽然出现,任是凛冬不爱苦恼,也被吓到,此时正嗷嗷的哭着。
因为哭了许久,他嗓子沙哑,声音越来越小。
阮月儿每说出一句话,没做一个动作,那枚簪子都好似插在阮清歌的心上。
她死死拽住箫容隽的衣袖,将半边身子倚靠在箫容隽的身上,这才能够站稳。
那可是她含辛茹苦怀孕十个月生下的孩子!现下竟是在阮月儿的手中如同畜生一般讨论生死!
不!阮清歌心中叫嚣着,那两个孩子就是阮清歌的逆鳞,而触逆鳞者!必死!
阮清歌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此时原本跟在箫容隽身边的青怀和青阳均是隐于暗处,准备伺机下手。
可奈何阮月儿此时抵在房门上,身后是房屋,周围原本有人,却在她呵斥下只得退远数米。
阮月儿瞧见阮清歌眼底的慌神,心情不由得大好,这就是在她眼前处处装作清高,冷眼看人的阮清歌?
哈哈!还不是被她治理的服服帖帖!
越是瞧见阮清歌这样,阮月儿越是得寸进尺,那簪子带着冰冷划在凛冬的脸蛋上。
都说双胞胎心有灵犀,已经回屋的怀瑾好似感受到了一般,哭的撕心裂肺,怎么都哄不好。
箫容隽极为冷静,瞥了一眼周遭,瞧见阮月儿脚步向后倒退,唯一的退路便是进入房中。
箫容隽不动声色从袖中拿出一枚暗器,阮清歌侧目瞧去,眼底一暗,对着远处阮月儿喊道:“你拿一个孩子下手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放下,咱们好好聊聊。”
阮月儿闻声冷哼一声,“我和你有什么好聊得?谁人不知你夺走了我的一切?若不是你!若不是忽然变美了!若不是你蛊惑萧凌!我也不会有今天这下场!”
阮清歌闻声心头一乐,她成功吸引了阮月儿的注意力,只见箫容隽手掌微扬,那暗器斜插在门缝与门框中,而做出这一切的时候,阮清歌正与阮月儿对话,那暗器插入只发出一丝颤动,毫无声响,阮月儿自是无从察觉。
阮清歌见状便知道阮月儿插翅难飞,她昂首讥讽道:“我蛊惑萧凌?你是哪只眼睛瞧见的?我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侄子就是侄子,他还要称呼我一声皇婶。
再者你哪只眼睛瞧见萧凌比箫容隽优秀?在我眼中萧凌给容隽倒夜壶都不配!也就你当个宝似的!
别一天舔、着大(逼脸)说你男人好,你男人要是好这几日怎么不见的来寻你?怕是他早就把你当成弃子,巴不得你死在这里!”
“你~!…”阮月儿被气的浑身直颤抖,但怎么说也是混迹了半个尔虞我诈圈子的人,她很快平复下心情,冲着阮清歌冷笑道:
“不用你激我,我是不会让你抓住我的!少废话!叫人带路!我现在就要回凌营!”
阮清歌双眼微眯,道:“回去作何?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