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桃拿着铲子冲着空中挥了挥,“刚起来就饿!过来吃吧!”
阮若白净手后走了过去,瞧见小桃正将锅中的红烧肉盛出,却是极少。
“咋就这点……”
那点还不够阮若白一个人塞牙缝呢!
(两个孩子的奶娘自己解决饭食,他们居住的偏院另有厨房。)
小桃在一侧支了个桌子,将碗筷摆上,盛出两碗米饭,道:“今天啥日子你知道吗?我以为你要睡过去。”
阮若白呆住,瞧了瞧眼前这架势,掐指一算,“哦!今天是除夕,他们都去军营过年了?”
“嗯!吃吧!吃完了我们都过去。”
阮若白颔首,低头吃着,却瞧见小桃拿起一个空碗,放了些米饭,又夹起一些咸菜以及肥肉,向外走去。
阮若白扒拉着米饭,向门口看去,心道应该是给阮月儿送饭了,一会他可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阮若白扒拉的正香的时候,门外传来小桃低喊的声响。
阮若白想着应该是阮月儿又做出什么事了,便没着急,站起身缓慢向着门口走去。
这一抬眼,就瞧见小桃好似拖着一个尸体一般将阮月儿从柴房中拖了出来。
阮月儿面上满是鲜血,口中的抹布也成了血馒头,阮若白嘴角一抽,浑身汗毛直颤栗,他上前,将阮月儿口中的抹布拿了下来,你在手中湿、哒哒的,可见阮月儿流了多少血?不过现在已经干涸了,没有再流血的迹象。
原本在厨房柴火旁窝着正好的小公狐狸闻到血腥味走了出来,好奇的看着眼前两人,再一瞧那血馒头一般的抹布眼底满是嫌弃,又回到厨房窝着呼呼睡大觉。
“她这是怎么了?”
阮若白询问着,抬手摸索着阮月儿的脉搏,医术他也会一点,但不精通,却也比寻常山野郎中来的高级,自是与传承的记忆有关。
小桃侧目看去,瞧着阮若白犹如狐狸一般的眼眸就知道他此时是大人心性,并没有将阮月儿的事情当成玩笑。
“我把门打开,就瞧见她倒在地上,便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阮若白颔首,“她流血过多,加上许久未进食虚弱的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清歌可是说了什么?”
听着阮若白叫阮清歌‘清歌’小桃说不出的怪异,却也没表现出来,道:“只要不弄死,怎么都行,我也是想着两天没进食了,别再饿死她了。”
阮若白摸索着下巴,“这处寒冷,还是将她抬回柴房吧,在找个板子给她垫着,别寒气入体,到时候肺痨死就不好了。”
小桃也是这么想的,毕竟阮清歌现在怎么想大家还闹不明白,但也知道不能让阮月儿死了,虽然死不足惜,但现在还是个大麻烦。
两人说干就干,小桃找了个板子过来,回来的时候阮若白已经将阮月儿拖到了屋内。
将阮月儿放置在板子上后,阮若白去了药房,不多时端着一碗绿色液体走了过来,灌入阮月儿的口腔中。
小桃出声询问,面上浮现担忧,生怕阮若白弄出个好歹,后者却是摆手不耐烦道,“是好东西,一会她就有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