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能够前来,虽然皇上不知,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阮月儿本就没有了靠山,这一趟前来注定是做炮灰的。
说书的将阮月儿说的一文不值,尤其是到了军营,在萧凌那处更是闹出许多笑话,萧凌对待她还不如一个妾,整日将她禁锢在军营,见不到天日,虽然好吃好喝的供着,却不如深宫的冷宫。
尤其萧凌那处还有七皇子妃武王妃在那里,谁人都知曾经何婉香与阮清歌十分要好,阮月儿背地里没给阮清歌小鞋子穿,这前来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萧凌不管,何婉香下套子,日子久了,阮月儿难免有些魔怔,好似疯癫一般,脾气也见长,整日欲要往萧凌身边凑,还在萧凌的茶水中下药,欲要强了。
本就是夫妻,现下却用下药这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行夫妻之事,难免让人忍不住唏嘘一番。
却是没有得逞,被萧凌发现,更是冷落万分,甚至扬言欲要将之送回京城。
若是这般被送回去,阮月儿的脸面往哪里搁?加之京城的贺王府还有那些小妾虎视眈眈,就算有个贺王妃的头衔,回去的日子也不好受。
说书的将阮月儿的立场分析的头头是道,横梁城本就如同末日城池,居住在内的百姓整日提心吊胆,有这等乐事自是人人传播,不消半月,便弄的满城皆知。
阮月儿听闻自是暗中派下士兵抓捕说书的,结果却是不了了之。
百姓心中跟心明镜似的,说书的敢大放厥词,这般不怕死,背后定然有人庇护,这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无非就是箫容隽或萧凌,然而说的最多的便是萧凌,皆因本就说的是他媳妇,当男人的却是不管不顾,无形中便是放任为之。
阮清歌听完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为何阮月儿会选择自己独自前来。
然而那女人这段时间受到的刺激也不少,当真是脑袋坏掉了?
“清歌!”
远处传来叫喊声,拉回阮清歌的思绪,她抬眼看去,瞧见沐诉之正缓步走来。
“怎么了?”
身侧孙可人瞧见对着沐诉之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沐诉之缓步来到阮清歌身前,扫视周围,道:“可是装点好?”
这工程本就不许阮清歌看管,那些士兵各个都是训练有素,做起事来一丝不苟。
阮清歌在与阮月儿交谈的时候就已经将周围的灯笼都挂好了,此时阮清歌抬眼看去,头上一片红色。
“好了。”
“那你跟我来一下。”沐诉之轻声道,瞧那模样十分神秘。
阮清歌眉心一皱,知道就算询问沐诉之也不会说出来的,阮清歌只好跟着他身后向外走去。
早上刚下过小雪,现下地面上覆盖着一层白色,上面满是凌乱的脚印。
两人走了不多时,来到军营外围,阮清歌心里正嘀咕着,这沐诉之要干嘛?
向远处一抬眼,顿时目瞪口呆。
“穆湘?!”
只见远处莹莹雪地中,一抹身姿挺拔的身影站在远处,傲立如雪,眉眼如春,灿烂至极,再瞧见阮清歌的那一瞬间,眼底的疏远破裂,带上盈盈笑意。
“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