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的贺王妃,阮月儿!
箫容隽和青怀也瞧见来人容貌,前者目光坦然,后者下巴都惊呆了下来。
显然大家都不知道阮月儿孤身一人来到这处是作何?找死?
阮清歌注视着阮月儿的一举一动,只见那女人不断扫视着周围,好似在寻找着什么,那脚踝显然崴了,走路一瘸一拐。
许久未见,那女人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极为苍白。
阮清歌抿了抿嘴唇,与箫容隽对视一眼,想必阮月儿身后的高手应该是来保护她的。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阮月儿距离三人越来越近,口中不断絮絮叨叨说着什么,阮清歌听得一清二楚。
“她在找什么?”
阮清歌小声对着箫容隽道,后者颔首,回眸瞥了一眼自家别苑。
阮清歌眉宇轻皱,阮月儿是来找她?怎么可能?
“可是要小的上前,将阮月儿抓回来?”
青怀询问着,箫容隽摇头,道:“见机行事。”
“啊!”
箫容隽话音刚落下,远处便传来叫喊声,三人认为应该是保护阮月儿的人,竟是纷纷拔刀冲向了她。
阮清歌眼眸一瞪,现下这地界可是她的,不管如何,阮月儿都是大盛朝的贺王妃,死在她的地盘算怎么回事?
然而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她有洁癖!怕脏了她的底盘!
阮清歌与箫容隽对视一眼,她明显感觉到后者眼底的厌恶,三人纷纷上前。
阮清歌落于阮月儿身侧,本就吓得不清的阮月儿瞧见阮清歌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你还没死!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阮月儿眼底原本是诧异,随之浮现的是嫉妒!哀怨!狠毒!她整个面容扭曲,单手抓住阮清歌的衣袖死死不放。
阮清歌不想跟她废话,奈何对面一抹寒光砍来,她又被阮月儿限制住动作,只得带着她旋转。
她将阮月儿死死按在墙角,朱唇轻抿,一句话都没有回答。
“你倒是说话啊!你为什么还活着!当初在京城的就不是你对不对!你个贱人!要不是你!北靖侯府也不会满门抄斩!我娘也不会死去!都是你!都是你!”
阮月儿越说越气愤,也不管眼前情势多么紧急,在阮清歌的身上乱抓乱挠。
阮清歌深深呼出一口气,回身给了阮月儿一个大巴掌,“闭嘴!”
那掌力十分沉重,阮月儿面上顿时升起猩红的五指印,她整个人被打蒙,趔趄到底,诧异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越是气愤,手上动作越是快速,白莲玉刃被甩的寒光乱颤。
好在阮月儿被阮清歌震慑住,想要再起什么幺蛾子也是不成的。
小桃听闻打斗声响也跟了过来,身后还跟着看守的炽烈军。
约莫一炷香后,在众人默契配合下,将眼前十名黑衣人彻底抓获,该杀的杀,只留下两名活口带回去问话。
阮清歌面如黑炭,小桃压着阮月儿,几人将现场处理好往回走。
箫容隽吩咐青怀去查看,临街萧凌军营那处大门被箫容隽的炽烈军看守着,若是想进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阮月儿是从哪里来的?可是存有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