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屋中之时,孩子已经被奶娘带了下去,阮清歌将箫容隽搀扶到软塌上,将秀帕浸入温热的热水,拧干擦拭着箫容隽的额头。
箫容隽仰靠在床边,看着阮清歌细致的动作,嘴角一勾,那笑容十分夺目璀璨。
自从生了孩子之后,阮清歌的身上便多了这么一抹温婉的气息,虽然还如同以往那般孩子心性,睚眦必报,但收敛了许多。
此时在箫容隽心中,阮清歌不是孩子的母亲,也不是梁王妃,之时一个能在他醉酒后,照顾他的妻子。
阮清歌将手帕收起,垂眸一看便瞧见笑的一脸菊花的箫容隽。
“怎么了?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箫容隽大掌一捞,将阮清歌揽在怀中,漆黑头颅倚靠在充满药香的颈项上,道:“得此一人,悻然一生。”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扬起脑袋,将尖尖的下颚倚靠在箫容隽的肩膀上,“得哪一人啊?为什么悻然啊?”
箫容隽轻笑,就知道这丫头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将阮清歌松开,纤长手指点在阮清歌鼻尖,“得到一头猪,还附带了两头小猪。”
阮清歌将箫容隽推开,不悦瞪去,刚要出口反击,奈何刚张开的红唇忽而被男人吞噬。
阮清歌被吻、得七荤八素,理智险些飞到天外,两人正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忽而她想起还有事情没问,连忙将箫容隽推开,抬起袖子擦拭着红肿的嘴唇。
箫容隽双眼迷离,眼底满是暗色,他欲要倾身,却被阮清歌伸出的两条白皙藕臂支撑住。
“等等!我有话问你!”
箫容隽双眼微眯,眼底充斥威胁意味,“最好是重要的事,若是无关紧要,后果自负。”
阮清歌听闻箫容隽咬牙切齿的声响,‘咕咚’一声咽下口水,思索一番,道:
“听闻莫思量给你传信回来,可是说了什么?京城的亲人们可还好?”
箫容隽闻声目光一暗再暗,简直看不到光亮,他瞧着阮清歌眼底的期待,嘴角弧度缓慢向上扬起。
“无关紧要!”
下一秒,还不待阮清歌反应,便被箫容隽压在身下,以毫无回旋之力被吃的一干二净。
阮清歌在到达顶端的时候还在气愤,这是无关紧要?!那什么是重要?
然而阮清歌还是低估了箫容隽的腹黑程度,就算天王老子落入凡间,天塌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破事!大事嘛?自是…嘿嘿嘿。
喝了酒,就好像体力不要钱一般,箫容隽折腾许久,才将阮清歌放下。
阮清歌气喘吁吁依靠在箫容隽的怀中,就算没了力气,也不忘用眼神‘杀死’他。
可奈何做完运动的阮清歌,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雾气,娇媚动人,眼尾一勾,尽数撩人。
刚软下去的某个部位再度复苏,箫容隽抬手轻轻掐住阮清歌下颚,凑近她的耳际,“夫人可是欲求不满?”
箫容隽声音低沉如魅如幻,阮清歌耳朵险些怀孕,她连忙将箫容隽推开,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你再闹!…我…”
箫容隽心中一乐,瞧着阮清歌这副模样十分可爱,“夫人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