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宽厚大掌拍了拍阮清歌后背,箫容隽低声安慰,道:“近日风雪猖肆,操兵难度极强,歇着身子骨便软了,强行操练又没几个能挺得住。”
阮清歌闻声颔首,面展严峻,她知道箫容隽担心的却不止这一点,萧凌不可能闲待着,肯定也在操兵,别人都能,为何自家不能?不仅又能,而且要更好!
阮清歌思来想去,也只能克服严寒,便道:“不要担心,春节过去,大地混暖便好了。”
箫容隽颔首,将阮清歌搂在怀中,垂眸看去,越看怀中娘子越发娇嫩,生了孩子好似比之前还要好看上许多。
阮清歌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刚要拧身,便被箫容隽压在身下,好在今晚那两个孩子同奶娘睡,也给了箫容隽机会。
两人折腾了许久,箫容隽压倒在阮清歌身上便睡了过去。
一觉无梦到清晨,阮清歌醒来之时箫容隽还在身侧,正穿着衣衫。
“早。”
“早…”
阮清歌眼角余光瞧见婆子要将孩子带进来,瞧见箫容隽未言语便转身要走。
阮清歌连忙叫住,“进来吧!”
此时箫容隽已经穿好衣物,那两个孩子也被婆子带了进来。
凛冬睁着大眼睛看着周围,瞧见娘亲嘴角裂开笑了出来。
怀瑾半闭着眼眸一副不愿意睁眼的模样,箫容隽好奇,上前掰开怀瑾的嘴巴,这一扒可坏了事,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箫容隽也不出意料被咬了一下,看没看见,倒是感觉到,那孩子也长牙了,却是没有哥哥来的锋利。
阮清歌一记刀眼瞪过去,将怀瑾抱在怀中哄了半天才好,就算吭哧吭哧吃奶的时候想起来还抽泣几下。
一旁凛冬被妹妹哭声吓到,刚要一同哭,箫容隽一张大脸出现,凛冬瞬间找到玩具,拽着箫容隽两腮的鬓角便不松手。
这一早上慌忙度过,箫容隽吃了早膳便去军营了,临走的时候阮清歌还道来:“不要忧心,跟着天气走,下雪便歇着,晴了就操练。”
阮清歌想了想,把箫容隽拽到角落中,拿起笔墨开始画了起来,道:“这本想是春节的节目,但你说要操兵,操兵的本质便是让士兵体质过硬,这项目叫滑雪,能培养士兵的平衡力和眼力以及观察力和胆识。不仅好玩,在无形中还能锻炼身体,若是配上奖罚机制便更好了。”
话语间,阮清歌便将那副画画好,展现在箫容隽的眼前。
箫容隽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阮清歌指着讲解了半天,又是这下面就是个山坡,可以试行,加之后山有个大坡,玩好了可以上山。
箫容隽点头应下,将画纸叠好放入怀中向着军营走去。
阮清歌也只是瞧着箫容隽心中烦躁,便将之说了出来,其实也知道这东西挺鸡肋,但若是在军涯中也不甚一件乐事。
几日过去,这天阮若白醒来,瞧见那么多的蛇胆简直乐开花,正当甜点吃着。
不过那模样怎么看怎么邪魅,阮清歌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有些反胃,转身离去,待走到门口之时,听见阮若白喊道:
“这蛇胆比上次的好吃多了!”
阮清歌心想,能不好吃吗?这蛇多金贵啊,可是看守金银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