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样?”阮清歌凑过去询问着。
不仅是阮清歌,那一双双眼睛均是齐刷刷向着萧容隽看去。
箫容隽随手将信件递到阮清歌手中,便看向众人,道:“寒弟成功吸引了萧容堪不少火力,早些时日便被宋科带去的军队突袭,寒弟虽看似整日游手好闲,但在边关待了八年有余,整日操兵,不比皇城的精兵差,便保住了边疆‘幕城’。”
箫容隽话音落下,阮清歌也将那信件看了个大概,箫容隽说的还算是委婉的,那信件上字里行间都能看出这人极为猖狂,甚至是…心胜气旺,但最让人奇怪的却是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箫容隽刚刚提到的宋科,阮清歌记得,以往本是镇南王手下一名大将,后因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与镇南王各走两边,站队了萧容堪那处,可萧容堪用人十分谨慎。
宋科是怀着满腔热血,想要在萧容堪的庇护下大展宏图,好好干一番事业,奈何萧容堪竟是将他雪藏,面上虽是将军的职位,可实际就是溜溜鸟的闲职。
这有了机会,自是要一展先前不快,萧容堪命令箫容寒将幕城以及兵权交出。
得知哥哥出了那事,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箫容隽会叛国,倒是可能有其他原因,本被不看好的箫容寒顿时激动起来,便找来白凝烨,书信一封,让他带来。
在白凝烨来的时候,箫容寒刚将宋科打回去。
书信上最猖狂的一句便是,“容隽,你我多年未见,再见之时可是君臣相称?这幕城就当时送给你的见面礼!”
箫容隽没有说出来,阮清歌却是触动极大,可以看出来,箫容寒是真心对箫容隽好。
毕竟那一辈的兄弟只剩下箫容隽和箫容寒两人,萧容堪就是个歘歘!
箫容寒便是‘善王’,自小被惠太妃所认养,待萧容堪登基之后,便想尽一切办法除掉隐藏的危机。
因为箫容寒背后是惠太妃,不能动手,便在十五岁之时发配边疆,这一去,再也没有回过京城,以往箫容隽也只是与箫容寒有书信往来。
但因为箫容寒的特殊性,在箫容隽与阮清歌成亲之时并未前来。
阮清歌将信递给箫容隽,后者直接将之焚烧,原本箫容隽并没想到要用箫容寒,毕竟那是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人,只要不动用,便能少去一分危险。
却是没想到就算如此,依旧入了萧容堪的眼,看来当真是狗急跳墙,欲要截去箫容隽一切势力。
箫容隽看起来心情不错,和友人多喝了几杯,外面雪停下,几人才纷纷回到军营中去。
这顿饭是在别苑吃的,箫容隽喝的有些多,眼神却是越发清晰,阮清歌将只搀扶到床上,忽而感觉门口有什么动静。
她侧目看去,眼底满是防备,果真瞧见一道黑影落在门口,此时正在向门内张望。
阮清歌瞧那身段极为纤细,心中便有了一丝了然。
那人瞧见阮清歌极为激动,将面上黑纱摘去,向着阮清歌扑来。
“清歌啊!我终于看见你了!”
阮清歌被何婉香扑来的大熊抱抱了个满怀,她亦是十分激动,却在何婉香的唇边摆了个禁声的动作。
“孩子还在睡着。”
何婉香一脸激动,道:“孩子在哪里?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