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还笑了!这么小就知道讨好娘亲,长大了肯定是个小人精!”
阮清歌忍住想要上前亲一亲的冲动,侧目看向箫容隽,只见后者完全呆住了,一点都没有之前淡定如斯的模样。
阮清歌伸手推了推,道:“你怎么了?”
说着,阮清歌抬手,将那两个婆子谴退下去。
箫容隽回过神,阮清歌竟是在他眼角发现一丝雾气?
她揉了揉眼眸,想要再次确定,瞧见的却是箫容隽冷艳的面容。
只见箫容隽抬指点在哥哥的面颊上,语气柔软道:“倒是个鬼灵精怪的主,知道向谁讨好。”
阮清歌与箫容隽讨论那俩孩子许久,哥哥听也听不懂,就好像念经一般,眼皮子眨巴眨巴就睡了过去。
这俩孩子现在看着都不闹人,妹妹还不知道,毕竟了吃饱了就睡了,而哥哥吃饱了还能玩一会,转悠着大眼看向周围,不吵不闹,也挺让人省心。
阮清歌抱了一会哥哥,将他放在身侧,向着箫容隽看去,道:“你给京城送去书信了吗?”
“送了,在你生完就送去了。”
阮清歌颔首,侧目看着身旁那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这可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看着竟是别有一番感慨。
“他们两个叫什么?想好了吗?”
之前两个人就这个事议论过,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想叫自己起的,搞到最后就没定下来。
阮清歌认为要给孩子起一些响亮的名字,但是也要有小名,小名好养活,但是就要贱一些,什么狗.蛋,旺财,富有,石头,虎子之类的。
箫容隽一记瞪眼就给否了,说什么王府养的阿猫阿狗都比这个名字好听。
阮清歌让箫容隽想,他还想不出来,斟酌再三也没有一个好的名字,这一拖便是拖到了现在。
孩子都生出来了,这名字自是要有个着落,箫容隽看了看天色,外面还在下着小雪,这两人出生的时候,外面便迎来了今年第一场初雪。
“孩子是在雪天出生,哥哥叫箫凛冬,妹妹便叫箫怀瑾如何?凛冬已至,希望他日后像白雪一般,一生光明磊落,锐利却不刺骨,冷静沉着。妹妹名为怀瑾,怀有一颗认真严谨的心,不骄不躁。”
阮清歌闻声思索半天,觉得这两个名字都能配得上自己的孩子,虽然不咋地,但也应允了。
“那就叫这两个名字吧!”
说着,阮清歌凛冬,怀瑾,叫个半天,怀瑾倒是睡得香甜,凛冬却是个躁小伙,伸出小拳头不断揉搓着面颊,眉宇皱起,好似再说……
‘娘!你真烦!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凛冬的小模样彻底将阮清歌逗笑,两人相视一笑,片刻后,阮清歌累了,那两个孩子便被奶娘抱了出去。
箫容隽还要许多话想要跟阮清歌道来,交代完下人,转身看去,瞧见阮清歌已经睡了过去,面上满是疲惫。
箫容隽心口一疼,上前捻起微热的帕子,擦拭着阮清歌的面颊。
末了,他弯下腰身,在阮清歌的面上印下一吻,眼底满是真挚,道:“谢谢你!清歌,为了生了两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往后余生,我定不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