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行军打仗,我看不过去。”
阮清歌闻言顿时大吃一惊,道:“那不打仗了吗?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回去萧容堪也不会放过他。”
箫容隽抬手掐住阮清歌的鼻尖,道:“你想多了,我说的是…”
箫容隽凑近阮清歌耳边,阮清歌越听眼眸瞪得越大,“我不同意!”
箫容隽眉头紧皱,阮清歌被气的胸.前一股一股的。
这箫容隽竟是想要独自回京,擒贼先擒王,将萧容堪拿下,一切便都好说。
那可是天子脚下,萧容堪背地里养没养兵谁知道?若是早就对箫容隽有防备,那不是回去送死吗?
阮清歌这般想着,便也对着箫容隽小声嘀咕了出来,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戳着箫容隽的胸.膛。
这对于阮清歌来说,箫容隽简直就是不要命的!当真觉得活的太长,还是这场仗打得跟玩似的,他飘了?一点都不当回事?
箫容隽却不这么认为,他将里里外外给阮清歌分析了个清楚。
萧容堪能将萧武派来,便证明已经没有可用人才,就算背地里养兵,也没有多少,他也不可能真正一个人回去,届时寻个机遇,能将将士乔庄打扮带入城中。
这处留有刘云徽看守,不断进行骚.扰,扰乱萧凌视听。
加之京城有镇南王还有沐振擎坐镇,一切做二手准备,若是到时情况不对,再退回也不迟。
阮清歌这么一听,觉得有戏,但亦是十分冒险,可再一细想,若想干大事,哪个不冒险?这可比带兵打仗掉脑袋来的轻松。
虽然到时候也是九死一生,但搏一搏便可省去不少事。
阮清歌斟酌半天,也算是勉强答应,询问箫容隽什么时候出门。
箫容隽说等时机,阮清歌便没再追问,打了个哈欠,向着箫容隽的怀中窝去,那脑袋瓜中想的却是箫容隽走的时候她也一同跟着,这样就不担心了。
箫容隽不知,得到阮清歌的支持心里还美滋滋的,便搂住她睡了过去。
自从丢了投车之后萧凌显然老实了不少,这段时间但也出过岔子,火烧粮草,被孙可言抓获,结果便是刘云徽连夜带人前去,将萧凌的粮草偷了一半回来。
往箫容隽的军营里投了吸引毒蛇的药品,又在周围放了毒蛇。可他却忘记阮清歌是个神医,虽然…外人并不知道。
那些蛇全部被阮清歌抓了起来,将毒胆拿出全部喂了阮若白的肚子。
剩下的肉做了一锅又一锅的蛇汤,配上野菜,加上阮清歌用草药研磨的香料,别提多香了!将士一个个吃的肚饱溜圆,看去红光满面。
阮清歌也不是忘本的人,懂得‘知恩图报’,装了一盆蛇汤,找来老实巴交的百姓,将那蛇汤带去了萧凌的军营。
“将军夫人说了,谢谢大人的抬爱,将这么好的蛇肉送到了军营中,特意熬制一盆叫草民送来,还说若是不够吃,自己去,保证能吃饱喝好。”
结果可想而知,盆子踹了,人也病倒了。
萧武见状一阵唏嘘,叫萧凌节哀顺变,将脑袋用在正地方上。
回去跟何婉香一说,那小妮子直接笑倒,却也一阵难受,她多想回到阮清歌的身边。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