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站满了投车,那车上满是稻草球,将士在侧点燃,随之投向箫容隽的位置。
是也,箫容隽得到的消息便是萧凌得到了情报,得知今日箫容隽前去迟烈国,便在归来的路上围剿。
可萧凌到底是低估了箫容隽的能耐。
阮清歌刚刚站的口渴,回去喝水的功夫,回来再一看,眼珠子差点瞪下来。
好家伙!原本寂寥黑暗的草原此时如同白昼,地上火簇快速燃烧,照亮半边天。
箫容隽的队伍在其中闪躲,让阮清歌惊奇的却是看不出他们有一丝慌乱。
阮清歌所处的地势极好,是个高坡,能将远处的战况一眼看尽。
那东处山坡上藏匿的部队她看的清清楚楚,带头的不是萧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将士。
看着模样,应该是萧凌为了试水,或是为了给箫容隽一个下马威。
阮清歌本揪紧的一颗心,在瞧见箫容隽神色之时,便也不着急,箫容隽若是没有把握,也不会这般淡定。
可阮清歌也忘记箫容隽本身就是个魔鬼,蔫坏蔫坏,就算先前他不知道,也不见的会慌乱。
阮清歌招来小桃,和被训斥的哭唧唧现在已经缓过来却依然鼻子通红的阮若白。
三人抱着瓜子吃着瓜果,看着眼前的一幕。
阮若白还小,但因为本身体质的关系,看的很远,亦是清晰,阮清歌和小桃更不用说,本身武功高深加持,自是眼看八方,虽不说千里眼,但却是能将箫容隽那处看的真真切切。
阮若白边看边呲牙咧嘴。
“好家伙!哥哥是要被烤成烤乳猪了?咋不见他往回跑或者反击呢?”
阮若白看出来的,阮清歌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捻起一块西瓜放入口中吃着,吐了籽才道:“吊人家胃口,来个欲擒故纵呗。”
阮若白还不太明白,可下一秒,他就明白了。
皆因东侧山坡发生混乱,从他们身后钻出无数将士,不消片刻功夫,便将他们全部拿下。
待三人看去箫容隽那处的时候,只看到一片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草地,一个人影都没有。
刺激,当真是刺激了,就是不知萧凌得知会不会气炸肺?
——
炸肺倒是没有,可也气的不轻。
萧凌跌倒在椅背上,浑身上下气的直哆嗦。
萧武站在一侧,倒是看不出多少神色。
“箫容隽怎么这般阴险!他怎么能?!”
萧凌眼底满是怒气,一拳敲击在桌上,面红耳赤。
那投车本就是要给箫容隽一些不痛不痒的教训,奈何那家伙这么奸诈,竟是早就派人蹲守!
萧武闻声并未多言,萧凌微眯起眼眸看去,道:“萧容堪是如何知道的?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可是……”
萧武无声扬起下颚看去,道:“皇兄若是信不过我,下次有事大可不必找我商议,我来了,自是因为父皇信得过。”
言下之意便是,你蠢是你的事,管我啥事!父皇都派我来了,你还不信我?质疑我就是质疑父皇!你自己看着办吧!
萧凌顿时噎住,那心中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当真难受!
——
有人忧愁有人欢喜,欢喜的自然是箫容隽,平白无故得来十辆投车,还是完好无损的,自然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