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升腾。
“就…就是这个。”
她语气哽咽,亦是带着委屈向着刘云徽看去。
“这是我在集市上买的啊!”
白老弟扫视众人,面上带着一丝尴尬。
阮清歌无奈摇头,上前拍了拍白老弟的肩膀,道:“你不用替云徽开脱,你若说这荷包是买来的,那小子肯定会说可人给他的荷包被他弄丢了……”
“不,表嫂,可人给我的荷包在这里。”
那刚毅声音传出,带着一丝沙哑,在人群中传去,却是有那么一丢丢的笑意。
阮清歌诧异看去,可不是,刘云徽的手中正捏着一只与白老弟手上一模一样的荷包。
阮清歌上前将之拿过,又拿白老弟的进行对比,根本没有什么不一样,就连落针都是一样的款式。
阮清歌眼眸轻眨,看了看白老弟,又看了看刘云徽,冲着孙可人道:“小老妹,你口味挺独特啊?”
孙可人自是不明白阮清歌说的是什么意思,快步上前,一把将刘云徽那个拽了过去,道:“我不送了!我们回去吧!”
可刚走出两步,就被刘云徽拽住,将孙可人手中的荷包拿了过去,“送出去的礼物泼出去的水,你怎能收回?”
孙可人咬住下唇,一脸不好意思。
阮清歌心中有了猜想,凑到孙可人跟前,小声道:“你不是说是你自己绣的?这是怎么回事?”阮清歌将白老弟的荷包向前递了递。
孙可人垂着眼眸,小声道:“是…我自己秀的,我只是在下面绣了徽哥的名字…”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认真看去,却是怎么也没看见,就连抹都没抹出来。
孙可人拽过,将之翻转过来,只见那最下边边角线的位置,绣有一个歪歪扭扭的‘微’字。
阮清歌顿时嘴角一抽,她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
阮清歌回去的时候没少被箫容隽训,阮清歌再三表示再也不会冲动,也不瞎管闲事,临走的时候又在箫容隽的面颊上么么哒,才安全回到了别苑内。
阮清歌回身看着如同小尾巴一般跟随她的孙可人,她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
“大小姐!您一天让我省点心吧!谈恋爱是一件自由的事情,我放你自由。”
“不!我不要自由!”孙可人肯定道,今天要不是没有阮清歌在,肯定闹了大笑话,虽然…她现在应该在刘云徽的心中盖上‘笨蛋’两个字的印章了。
瞧着孙可人一脸哭丧的面容,阮清歌真是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
“算了!你先回去吧!我乏了。”
孙可人瞧去,看见阮清歌确实一脸的疲累,便也没有多言,转身便走了出去。
阮清歌确实累了,心累,身体也累。
躺在软塌上不多时便睡了过去,这一睡,便是睡到了半夜。
阮清歌不是自然醒,是被人吵醒的,正当她做梦正香甜之时,大门被人猛然推开,紧接着她便被驾到了军营之中。
睁眼瞧见的便是躺在地上要死不死的欧阳威远。
简单检查一番,这老小子竟是打算吞刀片轻生?
阮清歌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满嘴鲜血,刚被救活的欧阳威远,她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大掌一挥,“吃!让他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