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用银针封.锁着刘云徽的命脉,随之用银针插在各处穴位之中,颤针一动,那身侧两名军医均是倒抽一口气。
阮清歌目不斜视,认真看着刘云徽毒素溢出的速度。
少倾,一炷香时间过去。
阮清歌额头早已饱满了汗水,那带着血水的毒素也从刘云徽的身上溢出,两名军医正小心翼翼擦拭着。
末了,阮清歌双手一抬,那银针尽数飞起,随着阮清歌的控制快速射向地面。
那两个军医瞬间呆愣,等反应过来,阮清歌已经拿出解毒丹喂向刘云徽的口中。
等他们想要拍马屁的时候,阮清歌已经走了出去,不多时与箫容隽一同进入其中。
“毒素已经清理干净,现下就剩休养,切记要休息七日。”
箫容隽颔首,淡然扫过刘云徽,便叫人来照看,拽起阮清歌便向着外面走去。
“这处不安全,你赶快回别苑。”
箫容隽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担忧,阮清歌眉心紧皱,站定脚步,一把甩开箫容隽的手臂。
乌云密布,天空一片暗色,周围伸手不见五指,飓风飒起,吹扬着阮清歌发梢,顺带燃起了她的怒气。
“你不是箫容隽!我认识的箫容隽不是这般!”
阮清歌一双琥珀色眼眸在月色中格外醒目,明亮如月,清晰倒映着箫容隽不可置信的面容。
“我…”
箫容隽抬手欲要抓起阮清歌的小手,却是被后者一把拍开。
“我认识的箫容隽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对待任何事务都能保持冷静!可你现在呢?你看看你!”
箫容隽眉心紧皱,他不明白阮清歌在气着什么?
阮清歌倒退两步,道:“容隽!你要振作起来!你怎能退缩?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虽然云徽受伤,但你身边还有这么多人支持你,你一定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
阮清歌眼底带着泪光,那双大眼本就惹人怜爱,此时更是波光淋漓,好似汪洋,又好似荡起涟漪的湖面。
箫容隽瞧着极为心疼,他不由分说上前,一把将阮清歌拦在怀中,语气哭笑不得,道:“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在退缩?你夫君是何人不会不清楚?在我箫容隽的字典中只有向前,没有倒退二字!”
那最后一句说的掷地有声,异常霸道。
阮清歌闻声眨了眨眼眸,“你刚刚,你……”
箫容隽将阮清歌拉开一段距离,垂眸看去,阮清歌一双眼眸湿.漉漉,看去极为可怜。
他心生爱怜,抬手抚摸着阮清歌粉嫩面颊,道:“你想多了!萧凌能潜伏进来,便有了军营中的地图,保不准会生出什么事情,我担忧与你,你现下怀有身孕,行动不便,我不能让你有任何闪失。”
阮清歌闻声眨了眨眼眸,原来…哎呦!是她思想太狭隘了吗?
只见箫容隽低沉笑声传来,抬指勾起阮清歌下颚,“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的夫君?在你心中我就是贪生怕死之辈?”
阮清歌嘴角一抽,连忙摆手,道:“不!不是!怎么可能!?您想多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行吗?”
“好!”箫容隽阴恻恻笑着,向着阮清歌耳际凑去,低沉说着什么,惹来小女人一阵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