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是谁的附属品,帮箫容隽是情谊,不帮是本分。”
言下之意便是,箫容隽怎样跟他无关,他也不是箫容隽的手下,阮清歌这么说,他很生气。
阮清歌自是明白,连忙讨好笑道:“是!哥哥最厉害了!不过就是帮帮箫容隽而已,对!就是帮,为了我哈?清歌全记下了!”
沐诉之哼笑一声,侧目看起,抬手轻点阮清歌鼻尖,“你个小机灵鬼!好了!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沐诉之悠然端起茶水喝着,眼底一片惬意,也只有在阮清歌的身边才能这般放松,心中那道防线才能彻底放下。
阮清歌侧目看去,月光下沐诉之面色净白,有这一双与她一般的眼眸,薄唇轻抿,侧面棱角弧度分明,若是放在现代怎么看怎么是花美男。
阮清歌不由得叹息一声,道:“哥哥!你可真帅气。”
沐诉之闻声面容一顿,随之朗笑出声,“少拍马屁,有话快说!一会箫容隽回来,我可就要走了,到时你问他,他不告诉你,我也没的办法。”
阮清歌闻声撇了撇嘴角,认真看去,道:“京城那处你可是有消息?”
沐诉之闻言侧目看来,轻点着脑袋,阮清歌再瞧见沐诉之看她的眼神之时,顿感不妙,这男人怎么说也是凤络殿的少主,在京城怎能没有眼线?
就算没有,沐振擎可是他爹!家信总是要传的吧?一想到这里,阮清歌嘴角一扁,竟是有些吃味。
沐诉之眼神一斜,就知道阮清歌心里想的小九九,他倒出一杯茶水递到阮清歌跟前,忽而手上动作一顿,垂眸扫了阮清歌肚皮一眼,默然将那茶水收了回去,自己独自喝了起来。
另一侧,阮清歌也想好了措辞,一把抓住沐诉之的衣袖,好似怕他跑了一般。
“京城现下如何?”
沐诉之看去,就知道阮清歌不会放过,面上却是闪现出一丝不自然,道:“当初你在京城的眼线,都没有给你传来消息吗?”
阮清歌闻声缓慢坐直身子,沐诉之能如此问来定然有他的打算,若说是,那便是证明她一点消息都不知道,若是消息少之又少,沐诉之问起来又可能对不上。
阮清歌双眼微微眯起,打定主意,道:“有传来消息,但大多是一些表面,我想知道深入的,比如皇城现下局势。”
沐诉之闻言,一双狭长眼眸扫视在阮清歌面上,瞧着那眼神坚定,毫无闪烁,并未戳穿,道:“箫容隽在这处所有的行动都被萧容堪掌握,他以箫容隽通敌叛国,知情不报,擅自养兵罪责搁去职位,梁王妃被封,你本家,阮振,惠太妃,镇南王均是没能幸免于难。”
阮清歌闻声心口激烈起伏,一双眼眸满是诧异,她瞪眼看去,“那惠太妃现下如何?”
这结果她早就意料到,可从沐诉之的口中说出,她还是心中一疼,除了阮振,惠太妃镇南王均是箫容隽的靠山。
先不说镇南王,惠太妃年事已高,怎能受得了这般打击?
加之阮清歌先前给京城传回书信,也不知惠太妃看见没有?
忽而…她先前就着这件事问过箫容隽 ,后者告知她已经与沐振擎沟通,届时自会保护京城的人员。
可…阮清歌还是不放心,她抬眸殷切看着沐诉之,后者竟是故意调她胃口,一双眼眸兴致满满的看着她。
“妹子!你要是想知道,不如多叫两声哥哥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