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鼻,鼻观心,待那两人说完正事,她才上前一步,将那将士叫住。
“等等!先别走?”
阮清歌缓声问道。
那将士听闻抬眼看来,调转身子,先是瞧了箫容隽一眼,瞧见前者并未在意,这才对着阮清歌抱拳道:“入秋,甚是干燥,这兄弟们的衣物薄了少许,风吹着不大舒服,有些瘙痒罢了。”
阮清歌眉心轻皱,“哪里瘙痒?给我看看。”
“这…”那将士显然不情愿,毕竟这是男女有别的社会,而且还是在人家夫婿跟前?那不是要了他的命?
阮清歌侧目看向箫容隽,后者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脱。”
那单字脱出,比什么都有力度,那将士三下五除二便将上身盔甲脱了个干净利落。
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中,阮清歌在他周身转了一圈,只见那将士后背满是红色的小泡泡组成的癣状皮肤病。
那小水泡看似水痘,却不尽然,便是带状疱疹,主要是身体免疫下降造成,幸好现在还是初期,不是很严重。
但带状疱疹具有传染性,看他后背并未抓破,阮清歌却并未放松。
她对着那将士颔首,道:“穿上衣物吧,有几人与你一般?”
“老李和小四和我一样,其余的并没有了。”
“好!你一会带我去看看他们两个。”
那将士走后,箫容隽上前,搂住满脸沉思的阮清歌,“怎了?”
阮清歌抬眸看去,一手搂住箫容隽腰肢,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凝重道:“那皮肤病具有一定传染性,虽不致命,但疼痛依旧惹得将士士气低下。”
箫容隽闻声颔首,他抬眸看向门外,叹息一声,道:“不仅如此,也是时候给部队的将士换上衣物了。”
阮清歌自是注意到,刚刚那将士还穿着夏日纱质的衣物,现在已经入秋,若是白日还可,可到了早晚,一吹便透。
阮清歌眼底浮现一丝担忧,“现在叫京城的人手运送物资,能行吗?”
箫容隽叹息一声,道:“怕是晚了。”末了,他接着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希地国也是一条出路。”
阮清歌闻言这才想起来,在这处不远处,便是希地国的边界,希地国正处于大盛朝与迟烈国交汇的地方。
地方虽小,但是物资十分充裕,每年向大盛朝进贡的物资并不在少数,却也是唯一不反感的国家。
也倒是反感不起来,毕竟芝麻大的国家怎么与西瓜去抗衡?
阮清歌眼底闪过一丝华光,“莫不是你在希地国也有人脉?”
箫容隽一双眼眸笑眯眯看来,却并未回答阮清歌的话音,就算如此,阮清歌亦是了然。
可刚结束这个话题,阮清歌心中有一丝犹豫,这箫容隽,可是有钱财?
“我那屋中有许多金银,你瞧见了,便用了吧!”
箫容隽闻声坚定摇头,眼底闪过暗色,“不,那是你赚取的,自是有你花销,我不能用。”
阮清歌眉心紧皱,“你我夫妻二人本为一体,我的便是你的,你的便是我的,分的那么清楚作何?现下你有难,我不帮算怎么回事?”
阮清歌说的十分慷慨激昂,箫容隽听闻心中一暖,道:“别激动!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