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箫容隽叹息一声,怎能不明白阮清歌的意思,不过是将压力撇开留有一分轻松罢了,他将双手放下,道:“歇息吧,我回去片刻再回来。”
阮清歌却是抬手一把拽住箫容隽的衣袖,道:“你体内还留有寒毒淤毒,我看看。”
箫容隽面容微顿,颔首轻笑,道:“清歌医术了得,许久为感受到这般神清气爽,我还以为已然尽好。”
阮清歌撇了撇嘴唇,将指尖搭在箫容隽脉搏之上,那淤毒微不可见,“你少卖乖!多注意休息比什么都强,好了,我一会熬制汤药,叫人给你送去。”
“嗯…”箫容隽站起身,却是并未离开,一双眼眸温热打量着阮清歌的面颊,最终视线凝聚在朱唇之上。
阮清歌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这箫容隽自从失忆好了之后怎地这般孩子气?
她踮起脚尖,在箫容隽面颊上印下一吻,刚要撤离,却是被一双大掌桎住后脑勺,紧接着双唇相贴,阮清歌口中的空气差点被箫容隽吞噬而尽才将她放开。
阮清歌只觉一阵头晕目眩,箫容隽轻笑一声,将她带坐在椅子上,道:“我走了。”
阮清歌颔首,目送箫容隽离去。
不多时,阮清歌休息好,便起身向着仓库走去,箫容隽不仅将金银拿了回来,就连那药草也都带了过来。
然而阮清歌进入其中所奔之处均不是这两个。
她走到最角落的木箱中,打开,一枚水晶球展现在眼前。
阮清歌将之托起,发现上面已经展现许多星辉,而其中最明显的便是有三颗最亮的星星连接在一起。
阮清歌缓出一口气,好在,好在这水晶球不再身边一样可以有效果。
阮清歌擦拭一番,将之放在箱子中,起身抓去医治箫容隽寒毒的草药,其中自是少不了那朵红花。
阮清歌以为,若是没有那场际遇,怕是也寻不到这花朵,也不会练就那一身本事,阮清歌叹息一声,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不多时,阮清歌将药材熬制好,便来到凉亭处休息,那汤药并未叫人拿去,现下周身之人均是不可轻信,阮清歌想着还是等待箫容隽归来之时再喝也不迟。
这一等,便是等的睡了过去。
阳光暖意照射玲珑娇躯,一双犹如葱白手指遮挡在眉眼之上,那一张倾国倾城容颜若隐若现,纤细腰肢歪向一侧,修长白皙双腿交叠侧卧在一起。
孙可人进入之时,瞧见的便是这般景象,任一个女子瞧见了,都血脉扩张,想要一扑而上,何况是男子?
“罪过!罪过!”
孙可人一边念叨着,一边将大门关上,回屋拿出薄被盖在阮清歌身上。
许是有身孕,许是太过于劳累,当那被角碰触到阮清歌身上之时,她才警惕睁眼看去。
对上的,却是一张满是鼻血的面颊。
“你…你怎么了?”阮清歌先是一阵朦胧,待瞧见是孙可人之时连忙起身,拿出秀帕擦拭着她的鼻下。
孙可人僵笑一声,连连摆手,“天气燥热!中暑了!中暑了!”
阮清歌皱眉看向天际,这时日明显是要入秋了,暑伏早已过去不知几何,这怎地中暑之说?
孙可人大眼一转,道:“我去洗洗,一会说哈!”
阮清歌无奈摇头,这小丫头何时这般古灵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