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念情谊,便休要怪罪于我。”
欧阳威远‘呸!’的一声啐了一口唾液,好在箫容隽闪躲及时。
“该死的狗东西!就知道你今日要造反!你放心!我早已书信回京城!哈哈!你的好日子怕是要打头了!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这大盛朝不会是你的!永远都不会!”
欧阳威远简直如同疯了一般,仰头怒喊着,一丝血水顺着牙缝流淌下来。
阮清歌看去眉心紧皱,她心中竟是焦急万分,也不知这欧阳威远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书信又是何事送出去的?!
亦不像是假的,看着欧阳威远那一副赴死的神情,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箫容隽捏紧欧阳威远下颚,那咯嘣咯嘣的声响不绝于耳。
“有种你再说一次!”
“哈哈!凭什么你叫我说我就说!?”欧阳威远摇晃着脑袋哑声道,一双眼眸十分狰狞看去。
箫容隽面色亦是不好,面容青筋暴起。
他冷笑一声,忽而将欧阳威远松开,道:“把他们都关押下去!”
“是!……”
待一切处理完毕,军帐中,阮清歌缓步向着箫容隽走去。
她抬手揉搓着箫容隽的肩膀,小声道:“你可是叫人去查?”
箫容隽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随之拽起阮清歌的小手,单手搂住她的腰身,身子一旋,便落入他的怀中,他垂眸看去,眼底满是情愫。
阮清歌眼眸闪烁,便听箫容隽哑声道:“若真大乱,你可是会守在我身边?”
阮清歌闻声心下已经了然,她勾唇一笑,抬手抚摸着箫容隽消瘦的面颊,道:“此生有夫,何患无辞。”
箫容隽闻声,张开双臂将阮清歌紧紧搂入怀中,险些将她搂的喘不过气来。
“不,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在危险中。”
箫容隽小声道,随之将阮清歌松开。
阮清歌深深呼出一口气,那种活过来的感觉真好,她抬眼娇嗔看去,道:“先别说这些了,你是如何打算?”
箫容隽闻声面上浮现出一丝凝重,道:“欧阳威远所说的信件派去的人并未巡回,也无踪迹可寻,但不可不防,现下要做的,便是以萧容堪得知为主加以防备。”
阮清歌闻言颔首,她忽而响起幻月所说的预言,现下,她凭借自己的本事将之改变,那么,结局是不是也会转变呢?
不…她不允许箫容隽受到一点点伤害。
两人耳语磨腮一阵,阮清歌便寻了个由子向着城内走去。
她来到当初和孙可人一同居住的院落,站在不远处却是瞧见那门口依旧有炽烈军看守着。
“王妃……”
“嗯!起来吧!里面…”
“回禀王妃!孙小姐在其中居住。”
阮清歌闻声叹息一声,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入目的,便是坐在凉亭上独自饮茶的孙可人。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孙可人语气中带着一丝伤神,阮清歌听闻十分心疼,算下来,她去了将近一月的时间。
“可人…”
阮清歌缓步上前,期期艾艾看去。
孙可人抬眼,嘴角噬着一抹暖笑,她抬手比了比身侧位置,道:“清歌,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