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回以微微一笑,道:“前些时日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迟烈可汗却是哼的一声,将眼帘瞥向别处。
箫容隽见状亦是轻笑,他执起茶杯,轻抿一口,道:“刚我们商议之事,还请可汗回去与重臣商议,对你们迟烈国没有坏处,只有无限的好处。”
迟烈可汗抿唇看来,却是并未言语,那双锐利眼眸好似要将箫容隽看穿一般。
箫容隽目光坦荡看去,嘴角噬着牲畜无害的笑意。
末了,那迟烈可汗什么都没多说,负气一般转身离去。
待他走后,院内只剩二人,阮清歌侧目看去,眼底带着一丝揶揄。
“我可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箫容隽但笑不语,执起茶杯为阮清歌斟起一杯,随之抬手摸向阮清歌的肚皮。
“自是。”
阮清歌抬起小手敲击在箫容隽胸膛之上,娇嗔道:“你还敢说?”
只见箫容隽面带痛苦之色,皱眉看去,这下可把阮清歌吓坏了。
“怎么了?”
她抬起一双小手不断在箫容隽胸前摸索,箫容隽却是顺势拽起,将阮清歌按在怀中。
阮清歌抬起眼眸之时,瞧见的便是箫容隽眼底的狡猾神色。
阮清歌怒道:“你玩我!”
箫容隽挑眉道:“兵不厌诈!”
阮清歌撇了撇嘴唇,顺势依靠在箫容隽怀中,道:“你们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箫容隽仰头看向天际,道:“自是战役之事。”
“如何?”
箫容隽轻缓将阮清歌放开,两人对视,他叹息一声,道:“这仗,怕是必须要打了。”
“打谁?”
阮清歌眼底满是诧异,难道这些天的所作所为都将付之东流?
箫容隽抬起单指点在阮清歌鼻尖之上,道:“自是大盛朝和迟烈国。”
“可是…”
阮清歌眉心紧皱,这并不是她愿意看见的结果。
“大盛朝对迟烈国疆土虎视眈眈已久,就算现下不动手,日后必将出兵,躲得过现在,亦是躲不过将来,不如先下手为强。”
阮清歌闻言颔首,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
“那现在如何?你刚刚与迟烈可汗商议的是什么?”
“缓兵之计…”
阮清歌不解看去,箫容隽眸色一沉,道:“现下不知朝内情况如何,再还没有完全恶化之时,要掌控他们动向,届时再议,刚我叫迟烈可汗收兵养兵,以备战役。”
“你要站在迟烈国这边?”
阮清歌将心中猜想说出,语气却是带着一丝笃定。
箫容隽沉眸看来,却是并未言语。
就在两人对视之时,大门被人打开,青怀带着饭菜走了进来。
“王爷!王妃!可以用膳了!”
隔着许远阮清歌便问到了烧鸡的味道。
“这是…”
“迟烈可汗叫人送来的。”
阮清歌看着打开的饭菜,十分丰盛,看来迟烈可汗已经将仇恨化解,现下全凭他的意愿了。
箫容隽将阮清歌放开,盛出米饭,夹起鸡腿放在阮清歌的碗中。
“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