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疾,无事。”
托娅闻言上前,道:“你们原本就认识!?”
阮清歌挑眉看去,将木朵手中草药接了过来,道:“傻子都能看出来。”
身侧传来猛吉‘噗嗤!’一声笑道:“好了!托娅,你先出去吧!阿爹在找你。”
托娅闻言瞪去,道:“阿爹能找我作何!他正在与大臣商议如何攻打横梁城!”
猛吉耸了耸肩,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应该是安排你和这男子的婚事吧!”
“当真?”托娅闻声转身向外跑去。
不多时,阮清歌抬眼看去,道:“谢谢你。”
猛吉此时已经恢复了常态,他瞥了一眼阿西婆,道:“巫医婆婆,您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有些事想要说。”
阿西婆闻声颔首,转身向外走去。
阮清歌一般摸索箫容隽脉搏,一边处理手中药材,分化他体内毒素。
猛吉打量阮清歌片刻,才道:“你叫阮清歌?他叫箫容隽?”
阮清歌闻言颔首,毕竟当时与欧阳威远对战之时他在身侧,亦是没有什么好隐瞒。
“箫容隽…就是横梁城的统领?传说中的战王,梁王?”猛吉虽是疑问,但那语气中满是笃定,他目光渐暗看去,打量在阮清歌的面上,一丝神情都不放过。
阮清歌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去,道:“你说的没错!怎样,要告知迟烈可汗,将我们抓起来吗?”
阮清歌语气不带一丝起伏,依旧处理着手上的物品。
猛吉咬住半边唇角,双手抱胸依靠在墙壁上,他嘴角勾起一丝玩味,道:“我要是想,你们早就不再这里了,说说吧!你们为什么要埋伏在这里?”
阮清歌自是知道猛吉不是那般忘恩负义的人,当初箫容隽可是救过他。
阮清歌斜睨一眼,垂眸道:“这件事等他醒来再说。”
猛吉撇了撇嘴角,小声嘟囔道:“还什么战王,怎么这么弱?”
忽而,空气被银针划破,只见猛吉耳侧一根银针深深插在墙壁上,发出一丝悲鸣。
阮清歌眼底满是危险光簇,她厉声道:“箫容隽这般本就身上有旧疾,人皆为肉体凡夫,哪来天生强者?!靠的不过是运气和实力罢了!”
猛吉闻声面容微僵,不自然的骚了骚后脑勺,道:“对,对不起…”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道:“无事,你也先出去吧!帮我看看我们另一个伙伴在何处。”
“好……”
青怀自她前去战场,就再也没有出现,去哪里了?
猛吉出去不多时便走了回来,对着阮清歌摇头道:“并未瞧见。”
阮清歌将箫容隽衣衫系好,站起身,道:“这里的药材你能帮我熬制了吗?谢谢。”
“好!我叫木朵进来。”
木朵将草药拿去,阮清歌便拿出银针在箫容隽身上扎动,不多时,毒血顺着银针缓缓向外流淌,阮清歌一边擦拭,一边叹息。
也不知箫容隽将那花粉和那时她熬制的汤药喝下去没。
而唯一知道的便是青怀,可他现在又消失无踪……
那欧阳老贼归去,不知刘云徽会以如何对待?
正当她沉思之时,忽而放置在床边的小手被人攥住,那温度极为熟悉,她抬眼看去,对上的正是一双锐利带着深情的凤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