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烈可汗那方亦是将欧阳威远的精兵压制的节节败退,却也损失了不少士兵。
待欧阳威远向着来时的路跑回之时,那远处一片火光,只见刘云徽带领炽烈军前来。
隔着许远,身穿盔甲的刘云徽一脸阴郁从马上跳了下来,面展凝重看去,
“欧阳将军!你擅自出兵,可是目无军纪?!”
欧阳威远捂住胸口,眼底满是阴险,却是勾唇一笑,道:“昨日迟烈国前来攻打,老夫没上阵,今日自是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这事老夫却是应该听命,但梁王不再此处,自是由老夫做主!”
刘云徽微眯起眼眸看去,道:“梁王将军令权限全权交于我,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不论刚刚战况如何,你这般便是要受处罚!”
“罚?!呵呵!你把梁王给老夫叫来再说!毛还没长齐的孙子还敢命令老夫!?滚蛋!”
欧阳威远甩袖,拽起缰绳向着远处走去。
待路过刘云徽身侧之时,那马匹忽而跪倒,欧阳威远整个人趔趄倒地。
紧接着便是一把利剑横在欧阳威远脖颈之上。
他抬眼瞪去,眼底满是锐利。“怎么?!你这是要造反?!”
“军令如山!就是要受罚!”刘云徽目视前方道,随之垂下眼眸,那眼底满是威严。
“带走!”他一声大喊,欧阳威远便被人架了起来,向着军营的方向走去。
刘云徽却是并未移动脚步,他抬起眼眸扫向远处方向,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下满是沉思。
“刘副将,并未传来梁王出现的消息。”那属下凑到刘云徽身侧,小声道。
刘云徽闻言着实松出一口气,侧目看去,“刚刚战况如何?”
“欧阳威远搞突袭,迟烈国起先败退,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欧阳威远的精兵被压制住,不得进攻,便退了回来。”
刘云徽闻言眼底满是凝重,“好!你退下吧!”
——
迟烈国内,城池外满是将士巡逻守卫,城内的一处房屋中。
阮清歌不断从箫容隽的身上擦出血水。
她一双眼底满是雾气,皆因那两处伤口极深,尤其是第一把刀插入,竟是带着毒素,那毒全然针对箫容隽,不然也不会引起那么大的反应。
一滴泪水顺着阮清歌眼眶滑落,她吸了吸鼻子,抬袖将之拂去。
身侧猛吉在阮清歌和箫容隽身侧来回扫视,眼底满是审视。
阮清歌探向箫容隽脉搏,竟是发现那体内有两股气流不断冲撞,其中一道便是那刀的毒素,另一道阮清歌十分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箫容隽面上满是汗水,嘴唇苍白,脑袋不断拧动,身子抽搐,极不安稳,口中不知呢喃着什么。
不多时,房门被人打开,托娅搀扶着阿西婆走了进来。
“亲亲!你怎么了?!”
托娅瞧见箫容隽模样,哭丧着上前。
阮清歌眉心紧皱,将之拦下,道:“阿西婆留下!你们都出去!”
那托娅还想说什么,却是被猛吉二话不说带了出去。
“这小子怎么了?”阿西婆上前询问着,待瞧见箫容隽身上刀伤之时顿时倒抽一口气。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道:“你看见的便是,但这刀上有毒,我现下只能压制住毒素,要去寻药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