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下去,怕是也难以保住。
阮清歌叹息一声,只想快些将那劳什子的泉眼珠子拿走便离开!
——
周围一片白昼,看不清前方和后路,阮清歌扫视周围,将银针射出,细细听着动静。
只听‘簌!’的一声,阮清歌眉宇轻皱,道:“三米之外就是墙壁。”
不多时,又是几根银针射出,她将方位一一说出。
“这么开来,这处应该是一个长方形的甬道,我们一直走下去,只要不断定位就能走出去。”
阮清歌话音落下,便带领着几人继续行走,一根根银针不断射出,阮清歌微闭上眼眸细细听着。
终是在一炷香之后,几人来到一堵十分不起眼的石门跟前。
那门上满是白色雾气,好似与石壁融为一体一般,若不是阮清歌射出一根银针从那缝隙中消失,她都未曾发现。
“当真是巧夺天工!一点都看不出来!”青阳感叹着。
小桃上前想要摸索,却是被阮清歌制止,“别动!不知那石壁上是什么物质!”
她刚要带上金丝手套,忽而想起身边有个利器,怎能不适用?
她将正在小桃怀中熟睡的阮若白抱起,向着石门凑去,只见正在睡梦中的阮若白竟是忽而睁开眼眸,眼底满是兴奋。
“唔!好吃哒!好吃哒!”
闻声众人均是向后退去。
只要阮若白展现出这般神情,那石门上定然是有毒药的!
只见阮若白趴伏在门上,伸出小舌头想要舔舐,忽而一个水壶出现在他眼前,吮吸的便是壶中的液体。
那孩子瞧出不对劲,刚要咿呀叫唤,便被阮清歌拎起脖子丢到了小桃的怀中。
“那些手帕。”
小桃将手帕放在阮清歌手中,后者擦拭着石门,不多时,将那白色液体擦去,露出灰色石门。
阮清歌回身看向沐诉之和花无邪,“你们两个找找可是有什么机关能出去。”
那两人颔首,向着周围走去。
阮清歌带着金丝手套不断在墙壁上敲敲打打,却并未有异样。
“你们看看头上可是有机关?”
在之前来的时候不是在地上就是墙壁,那天子当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设立机关都这般随意。
“在这里!”花无邪声音自远处传来,只听咔嚓一声,阮清歌身后的石门打开。
阮清歌刚要进入其中,那里面竟是喷涌出黑色液体。
她连忙向一旁躲去,在她身后的沙老头却是难以幸免。
只见沙老头抬手掩盖。
“啊!啊!”只听簌簌两声,那液体竟是在腐蚀着沙老头的一双手。
“快!水!”
小桃连忙取出水,阮清歌将之倒在沙老头的手中,却已经晚了,那一双手已经化成白骨,黑色液体还有向上蔓延腐蚀的势态。
阮清歌眉宇紧皱,她掏出白莲玉簪,当机立断砍去了沙老头的双手。
“对不住了!大爷!”
“啊!”
犹如杀猪一般的叫喊声响起,血液喷涌而出,阮清歌快速拿出纱布将之缠绕。
沙老头不忍疼痛跪在地上,面上满是汗水。
“啊!我的手啊!啊!”
阮清歌抬手点在沙老头穴位之上,却也只能缓解一丝疼痛。
“将沙老头扶到一边。”阮清歌叹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