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瞧见何婉香着实松了一口气,这丫头,莫不是刚刚腹痛是真的?
阮清歌道了句无事,便将何婉香拽向一侧,后者抬眼一扫,顿时大吃一惊,凑向阮清歌道:“阮月儿这是怎么了?要生了?”
阮清歌无奈翻了个白眼,“你瞧见谁孩子还没成型就要生了?”
“那…”
阮清歌瞪去一眼,陈香蓉还在一侧看着那。
“回去说!”
何婉香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顿时闭住了嘴巴。
来到偏宫,阮月儿被带到房中。
门口站着黑压压的人,陈香蓉没有下令散场,这人当然是跟着,这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看来,还真是够吓人的!
而陈香蓉也没有叫太医,全凭阮清歌一人,也真不知道是信任,还是…呵呵!
待阮清歌要关门之时,何婉香蹦入其中,随之又拽了一名嫔妃,道:“这清歌一人怎能成?这是玉妃,谁人皆知玉妃最为公正,阮月儿腹中孩子是死是活,清歌尽力便可,可别死了怨在她的头上。”
何婉香说的话糙理不糙,虽然要得罪许多人,但亦是她性子使然,天不怕地不怕,我行我素。
阮清歌闻声眉宇轻皱,眼底却是划过一丝柔软。
她欲要将何婉香拽到身后,却见她忽而上前走去。
陈香蓉闻言面色顿黑,可何婉香也是个机灵鬼,转身面上何婉香,娇俏行礼,道:“皇后娘娘!我这也是替您考虑,阮月儿怀的毕竟是皇家骨肉,自是要小心一些。我们先进去了!可是耽误不得!”
这‘小心’意思颇深,陈香蓉自是知道利弊,阮月儿怀的可是第一个皇孙,自是不能有闪失。
陈香蓉简直要气炸了,她转身,冲着身侧之人怒喊一声,“萧凌那混蛋呢!?怎么还没到!?”
“皇后娘娘息怒!叫了!已经叫了!”
陈香蓉气的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转身走向一侧石桌,坐在上面直扇面颊。
那数双看戏的眼眸齐刷刷向着她射去,她抬眼怒道:“看什么?!散了!都给我散了!”
这陈香蓉何时不在乎脸面,如此这般,当真是气急眼了!面子都不要了。
屋内,阮清歌手上工具极为有限,那玉妃冷不丁被拽进来有些麻爪,站在一侧不知道做什么。
何婉香倒是一点都不惧怕,上前道:“清歌,需要我做什么?”
阮清歌正摸索着阮月儿的脉搏,极为虚弱,孩子的脉象亦是渐渐流逝,她面容微皱,道:
“把衣摆撕开。”
何婉香闻声照做,面不红,气不喘。
“我能做些什么?”玉妃上前,娇声道。
阮清歌闻声十分诧异,这嗓子好啊!天然的娃娃音啊!看去怎地也有个四十来岁了啊!
“玉妃娘娘,还请您将火炉支上。”
再不烤火,她倒是没事,阮月儿当真要被冻死了!
阮清歌再一次体会到有内力,感受不到冷热的好处。
“好…”
阮清歌一步步处理着手上的动作,她先是喂入阮月儿口中她先前制作的保胎药,可银针没带,只得让何婉香在屋内寻找绣花针。
她先是将绣花针消毒,随之刺入阮月儿身体穴位。
何婉香站在一侧,极不情愿的擦拭着阮月儿双腿。
“我的天!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