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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花海楼一众人聚集在河边,那模样却是看似在野炊做乐,实则每个人都在观察周围,查看。
毕竟敌在暗,他们在明,自是不能明目张胆。
花无邪瞧着一种手下被沐诉之摆弄成这般,十分不悦,“还吃!吃什么吃!清歌都不见了!”
沐诉之负手站立在河面周身,垂眸看着波光粼粼的河水,眼底满是沉思,道:“你有这般时间与我说教,不如去寻找,切记小心周身,咱们此次动用人手居多,怕是被人盯上。”
花无邪微眯起眼眸扫视周围,自是,这一路走来,谁人都在担忧阮清歌与萧容隽安危,自是没注意周身。
花无邪无声点头,抬脚走向周围查看。
不多时,那几名搜寻的小分队头领上前汇报,皆是无果。
花无邪,白凝烨,沐诉之聚集在一起,面面相觑,眼底均是带着担忧,花无邪捏紧拳头,道:“不如我去那皇陵瞧瞧!把黑无常的老窝给端了!”
沐诉之抬手,一把将花无邪按下,道:“切莫动气!你可是能联系上刘云徽?”
“我能,怎?”白凝烨上前道。
“这事和皇帝老儿脱不了关系,去瞧瞧可是有什么动作。”
白凝烨点头,随之从怀中掏出一枚琉璃瓶,将其中飞虫放出,随之掏出一枚药丸喂入虫子口中,那飞虫在空中盘旋一阵,随之向着北侧飞去。
——
此时宫内,正在乾宁宫偏院的刘云徽正站在一颗茂盛生长的树下,他眼底满是怅然。
这几日,刘笙卿不断饮酒痴笑,却是之字不与他提起。
这般对他来说是毫无用处的。
虽然当初他是为刘笙卿办事,但…自从阮清歌出现,亦是知道刘笙卿想要伤害阮清歌,便反客为主,自是保护阮清歌周全。
可现下,刘笙卿对他有所防备,亦是在他这里打探萧容隽与阮清歌消息,他自是不愿离去,还不如在这皇宫中,做个眼线。
微风浮动,将他衣摆吹扬,他心口微跳,眉宇轻皱,总有些心神不宁。
他抬起眼眸,却是在空中瞧见一只颤颤巍巍飞行的飞虫。
他眉头轻皱,那虫子竟是飞到他腰间悬挂的玉佩之上。
“徽儿!徽儿!”
远处传来一声叫喊,刘云徽快速转身,将那虫子攥在掌心,抬眼瞧去。
只见刘笙卿一身华服,妆容十分美艳,慵懒看来,道:“你在那作何?”
“看风景…”
刘云徽低垂下眼眸,冷声回答。
刘笙卿审视看去,随之浮动衣袖道:“过两日便是清明节,该祭拜先祖,陛下叫我前去帮陈香蓉处理事务,我前去,你自己在这处小心一些。”
刘云徽垂眸应声,刘笙卿扫了两眼,这才离开。
待刘笙卿走远,刘云徽将那虫子展现在手中,只见那虫子翅膀不断扑动,若不是有十万火急之事,白凝烨也不会喂这虫子这般猛烈的药。
可是…出了什么事?
刘云徽忽而想起那日在宫殿外听闻的消息,眼神微瞪。
“准备行事?清歌!…”
只见那白色身影向空中一跃,快速飞出宫外,便向着梁王府飞去。
待进入梁王府之时,刘云徽感受的便是无尽的冷清,那炽烈军各个面容严肃。
他快步向着前庭走去,无人。
书房,无人…
寒冰室,无人…
“哎哎!你是谁啊?!怎么擅闯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