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有多少是身不由己。
随之几人闲聊片刻,阮清歌忽然想起城中那处宅院,道:“涂…兰伯!您回来的正好,前些时日我在京城之中寻到一处宅院,正要做药房,按照咱们先前的约定,你七我三,可好?”
涂楚蓝昂首,道:“全听王妃吩咐。”
阮清歌抬眼看去,道:“涂伯现下住在何处?若是刚回来,便在府内住下,那住宅还未粉饰好。”
涂楚蓝放下茶杯,摆手道:“我回京已经多日,前去看望曾经满怀记忆之处,现下正住在客栈,不如边等粉饰好再前去,也免得给你和梁王增添麻烦。”
阮清歌闻言亦是昂首,这府内十分不安全,那墙外时不时就有人监视,住在外面自是安全,便应下。
阮清歌吩咐后厨做了许多好酒好菜,几日吃过晚膳,阮清歌才目送兰快哉离开。
白凝烨瞧着那稳健的步伐,挺直的后背,啧啧出声,道:“涂楚蓝真是大变活人!想法亦是变了,通透,真通透!”
两人转身,向着府内走去。
阮清歌嗤笑一声,道:“你不通透?你浑浊!”
“你们二人在作何?有什么好笑的?告知于本王。”
白凝烨还未曾回答,两人亦是没有走出多远,便听闻门边传来声响。
两人回身看去,瞧见萧容隽一身朝服归来。
阮清歌瞧见十分惊奇,道:“你今日去作何了?”
萧容隽眉心微挑,走到阮清歌身侧,将之揽入怀中,道:“那贼人已经抓住。”
阮清歌抬眼看去,撇了撇嘴角,“那贼人就在我面前,说吧,怎么回事?”
萧容隽爽朗笑出声,揽住阮清歌向着书房走去。
身侧白凝烨瞧见不断摇头,‘狗粮不能吃!吃多了会吐的!’便一溜烟的去了药房,继续研究塑料之物。
书房内,阮清歌坐在萧容隽对面,姿势十分慵懒。
萧容隽正娓娓道来,原来,那皇陵地下已经被掏成了马蜂窝,满是暗道,萧容隽封锁几条,还剩下最后几个。
萧容戡那处得来消息,因为可能是最后几名壁子之血,所以格外谨慎,这几日并未有女子今日宫中。
皇陵搜索明白,自是找来替罪羔羊,将那罪名顶替,而萧容隽纨绔几日,使得萧容戡放下警惕,待皇陵深处之人窜出,萧容隽便能得知那深处的秘密。
阮清歌听闻,叹息出声,道:“边塞之事如何?”
“那处正处于回旋状态,两方都在试探对方底线,暂时还未开战,我们还有时间。”
阮清歌昂首,道:“好!告诉你一个消息。”
萧容隽闻言眼底闪过划过,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阮清歌的肚子。
阮清歌连忙抬手抱住,不悦道:“去!不是这个,这才几日,怎能这么快?”
萧容隽面上浮现一丝失望,道:“那是什么?”
“涂楚蓝回来了!”
阮清歌摇晃着脑袋,喜气道。
萧容隽侧目看去,眼底毫无波澜,‘哦!’的一声,算是回应阮清歌。
阮清歌双手支撑桌子,豁然起身,道:“你不吃惊?”
萧容隽亦是起身,向着阮清歌走去,随之将其拦腰抱起,道:“除了给我生孩子,我什么都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