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实在是太大了,在外凶猛如悍妇,怎地一到青阳面前顿时变成小绵羊?
那臭袜子塞到那黑衣人口中,那原本如黑炭一般的脸顿时转为青紫,毫无生恋可说。
阮清歌退到萧容隽身侧,看去,道:“是一会一起,还是现在审问?”
萧容隽单指拖着下颚,看着眼前闹剧,尤其是阮清歌那一张小脸,便任由为之,道:“你怎么喜欢怎么来,今晚主场便是你。”
阮清歌闻言‘嘿嘿’一笑,道:“好嘞!哥,交给我来。”
萧容隽闻声眼底满是危险光簇看去,那阮清歌顿时软了下来,道:“夫君!妾身来,你便瞧着好了。”
闻声,萧容隽这才昂首,面上满是满意之情。
不多时,待那两人全部转醒,皆是以相同手法对待。
阮清歌站在前方,手中满是瓷瓶,道:“你们现下最好说出你们是何人,若是同意,我便叫人将足袋拿下,若是不同意,我有许多方法让你们体验人间美事。”
那几人闻声剧烈挣扎,却是丝毫都不理会阮清歌。
阮清歌瞧见鼻尖一皱,对着小桃使了个眼色,那小桃还没从臭气中反应过来,一脸茶色,将阮清歌手中瓶瓶罐罐拿去。
只见阮清歌转了个圈,道:“将他们衣襟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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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这般胡闹,真的行吗?”
青怀十分不放心,垂头在萧容隽耳侧道来。
萧容隽单指托住额角,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一切,道:“清歌开心便好,这几人本就是一群死侍,什么都不知,亦是询问不出,也好让清歌认识这世道,若然怎地与我前去边塞。”
青怀闻言,无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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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前方,三人胸膛敞开,小桃将那药粉倒在上方,那几人瞪眼看去,等待许久,竟是毫无反应,顿时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阮清歌瞧见,冷冷一笑,道:“别急!等等便可!”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那几人直觉胸膛如万只蚂蚁啃食,又疼又痒,额头不断渗出薄汗。
世间最难忍受的便是瘙痒,那几人亦是如此。
只见一人实在受不了,不断摇头,阮清歌挑眉,小桃将那足袋拿下,便听那人又哭又笑大喊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阮清歌闻言冷哼,道:“继续!”
那小桃再次将一瓶倒入其上,只见那胸膛呈现一片粉红色,那人亦是面如春水,眼底浮现一丝朦胧,不多时,竟是呻吟了起来,亦是起了反应。
“这个不行!”
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喊,紧接着阮清歌眼前一片黑色,竟是被萧容隽一双大掌遮挡住。
“啊!为什么不行!”
阮清歌叫喊着,却是怎么也甩不开。
萧容隽垂眸看去,眼底带着一丝阴桀,冲着身侧青怀道:“割去!”
只听一声杀猪叫响起,那人被硬生生的割去的人道。
阮清歌嘴角一抽,眉心皱起,却是抿唇站在一侧,她心中浮现一丝愧疚,竟是没想到自己一时玩心,却是葬送了一人的一生,虽然,那人罪过至此。
萧容隽瞧见阮清歌顿时冷了态度,侧目道:“你喜欢玩?那本王便让你瞧着好看的。”
那阮清歌抿唇,却是不答。
只见萧容隽坐回首位,冲着青怀道:“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