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便离开。”
那梁媚琴闻言,心中亦是没有放下警惕,道:“你是何人?”
阮清歌脑海快速思量,随之眉头一挑,道:“阮清歌。”
梁媚琴微微昂首,上前走来,坐到阮清歌身侧,身体紧绷,眼底警惕更浓,“梦梦在何处?可是繁忙?”
阮清歌轻笑道:“梦梦素来行踪诡异,我自是不知。”
梁媚琴闻言眉心紧皱,这忽然出现个人,睡得还是苏梦的房间,却说什么都不知道,谁知道她是鬼身份!
阮清歌见梁媚琴那欲言又止,满面纠结的神情便知,这小丫头想问,却是不敢问,亦是怕她真的是‘苏梦’的友人,说多了印象不好。
她道:“虽如此,但梦梦说了,她在午时会前来,届时你询问她便可。”
说着,阮清歌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语气亦是懒懒,道:“现下我也睡醒,便离开了。”
那梁媚琴瞧见眸光一闪,道:“既然是梦梦的友人,便是我的友人,留下吃个早膳再走可好?”
阮清歌站起身,娇笑道:“谢过姑娘,我还有事,便不再打扰。”
话音落下,阮清歌向着窗边走去,还不待梁媚琴追问,她飞身一跃,便消失在窗前。
待梁媚琴呼喊着追去之时,趴伏在窗边看去,哪还有阮清歌的身影。
——
而此时,阮清歌正在茶楼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街道,悠哉吃茶听书,好不惬意。
那说书先生依旧说着梁王妃与梁王的故事,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在他口中,那两人仅然成了神话一般的存在。
阮清歌听得十分乏味,当真一分事实,三分编造,六分情绪。
不多时,阮清歌吃的肚饱溜圆,便走出茶楼,向着衣裳铺走去。
从中选了一套水蓝色长衫,又到对街的客栈换好衣衫易容,从向着若素走去。
那硕大太阳十分炽热,索性阮清歌是从寒冰玉床中走出的人,自是不怕。
她悠哉走着,当到那门口之时,竟是瞧见墨竹探头探脑来回寻找着。
阮清歌叹出一口气,缓步上前,“找什么呢?你家王妃我在这呢。”
“哎哟!清歌!你一夜未归,急死我了!吃了吗?”
那墨竹眼底满是担忧,拽住阮清歌上下打量着。
阮清歌挑眉,揉了揉肚子,道:“吃的饱饱!走,进去吧。”
“啊?不回去了?”墨竹吃惊道。
阮清歌摇头,神秘看去,道:“那日之后,臭道士没来,我自是要搞清楚。对了,你家王爷…”
墨竹闻言,眼底浮现一抹凝重,道:“王爷…昨夜亦是未归,早上奴婢出来之事也没瞧见。”
阮清歌闻声心口一阵闷疼,呼出一口气道:“管他作何,我们进去吧!”
那墨竹先行进入,便被一双突如其来的手臂拽住,只问梁媚琴焦急道:“你家小姐呢?”
“我在这!”
阮清歌道,侧目看去,那梁媚琴一脸焦急上前,“清歌,你昨日可是叫一个阮清歌的人前来住宿?”
“小姐…”
那墨竹一脸懵逼,刚要说话,却被阮清歌打断道:“是啊!怎么了?她是不是走了?”
那梁媚琴闻言,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那人会武功,从窗户旁嗖的一下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