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们要我看的好戏就是这个?您那亲闺女可是被道士追着呢,怎地你不去看看?”
那孙氏嘴角一抽,故作镇定,道:“月儿无事,自是那道士搞错了!快!来人将那道士抓回来!把小姐带回来!”
阮清歌挑了挑眉头,倒是要瞧瞧这孙氏如何收场。
不多时,那道士拂着袖子,在下人的簇拥下归来,身侧则是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阮月儿,那一双眼眸入毒一般的瞪着道士。
“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氏转身,怒视这那道士,眼神不断冲着阮清歌的方向闪动,想要那道士继续演下去。
那道士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道:“贫僧…”
阮清歌闻言,轻咳一声,那道士眸间一转,顿时改口道:“贫道刚刚在那位女施主身上并未瞧见狐狸精的踪影,而是在这位小姐的身上,当初是贫僧搞错了。”
孙氏闻言瞪起眼眸,“你休要血口喷人!月儿不曾出国侯府,怎会!”
那道士冷眼看去,道:“福主莫不是不相信贫道?”
那孙氏身子一阵颤抖,皆是因为下人瞧着阮月儿的眼神变了模样,她道:“我看你就是活腻了!竟是骗到侯府!来人啊!给我打出去!”
“呵!你这女儿本就是狐媚相,自是被狐狸精附身,你这作为娘亲的包庇,小心殃及整个侯府!”
那道士亦是满脸的怒气,身体下意识的向着阮清歌身边凑去,阮清歌轻咳一声,用眼神示意着墨竹。
那道士面上闪现出一丝犹豫,脚步却是站定。
墨竹收到眼神,微微昂首,趁着众人不注意,向着前庭走去。
那侯府的下人不断向着道士身边走去,那道士亦是大呼小叫叫嚷着,均是对阮月儿做出口头攻击。
那阮月儿自是没有受到过这般侮辱,早已趴到在孙氏的怀中呜呜哭着,不敢将头抬起来。
“还站着干什么!都给我下去!把这道士给我扔出侯府!”
随着孙氏一声令下,那道士被下人架起向着外面拖拽而去,整个西厢院内,只剩下孙氏,阮月儿和阮清歌三人。
阮清歌将抱在胸口的手臂放下,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迈着悠闲的脚步向着阮月儿走去。
“哭什么哭?不就是被狐狸精附身?我觉得挺好的,这狐狸精可不是谁人身上都附的。”
阮清歌说的十分悠闲,亦是说到了阮月儿的痛处。
那孙氏闻言瞪起眼眸看去,冷呵道:“闭嘴!她可是你的姐姐!”
阮清歌闻声,眼底蓄满了锐利,道:“我姐姐?我娘亲只生我一人!我根本没有什么姐姐!”
说着,阮清歌旋身,便向外走去,待站在门口之时,她脚步微顿,冷清道:“休要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否则,我可不是吃素的!”
话音落下,阮清歌彻底走出那大门,向着府外走去。
与此同时,那侯府门前停下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车帘掀开,一身深蓝色官袍的男人从中走出,面上满是威严。
阮清歌抬起眼眸,便瞧见了刚下马车的阮振。
阮清歌抿起嘴角,缓步上前。
“父亲。”
她语气十分生硬,亦是不带一丝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