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出去,怕是会惊呆众人。”
而当阮清歌话音落下,那房梁之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一道及不可闻的叹息在雨声中被掩盖。
阮清歌转动着手中的白莲玉簪,那玉簪上散发着一阵温润。
阮清歌等待多时,耐心简直要被磨没了。
她低喊一声,道:“不出来是吗?难道要本妃将你请下来?”
阮清歌话音落下,那素手间便出现三枚萃了毒的银针,她手腕微转,就在马上要射出去之时。
那远处传来一道低叹,那悠悠的声响自房梁上传来。
“不必了,我自己下来。”
那窗外的闪电将整个室内照亮,亦是将那从房梁之上一跃而下的男子照了个透彻。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看去,今日沐诉之并未戴面具,身上依旧穿着极具代表性,绣有凤尾的长衫。
外面下着大雨,这男人的身上却是一片干涸,武功得多高?才能没有沾染上雨水?
阮清歌借着那闪电将沐诉之看了个一清二楚,相较于那日的惊鸿一瞥。
今日的沐诉之更加俊逸,而那五官亦是立体,棱角分明,浑身散发着一丝温润的气息。
与那日在山洞中接触的腹黑老狐狸,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那沐诉之落于阮清歌许远的位置上,那一双琥珀色的丹凤眼此时正带着一丝忧伤的看着阮清歌。
他负手而立,却是一动不动。
阮清歌瞧见,撇了撇嘴角,“你又来做何?”
“你可是想清楚?要不要跟我走?”
沐诉之沉吟了半晌,才呼出一口气问道。
阮清歌讥笑一声,道:“我还是那句老话,为什么要跟你走?”
说完,阮清歌将枕头下放的鸡血玉拿了出来,向空中抛了跑,道:“难道就因为我身上有与这玉一般的胎记,你便认为我是你的故人?”
那沐诉之瞧见阮清歌的动作,瞳孔明显收缩了几分,生怕那玉被摔在地上。
沐诉之抿唇,身子微动,最终还是站定了步伐,道:“有这一点,便足够了。”
阮清歌闻声笑出声,“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光凭这一点也太儿戏了!”
沐诉之闻言,一点都没有将阮清歌的嘲笑放在心上,他双眼微垂,道:
“这并不是普通的玉,上面被下了咒语,若不是本座要寻之人,是碰不得的。”
阮清歌闻言,顿时一惊,在心中悱恻着,‘卧槽!还有这样的事情?果然腹黑的狐狸到什么时候都是腹黑的!”
那玉在阮清歌的手中简直成了烫手的山芋,她下意识的想要扔掉,然而身体反应早已快于大脑。
那玉已经被阮清歌丢了出去。
沐诉之面色一暗,身姿快如闪电,快速将那玉接了过去,随之塞入了怀中,目光满是忧郁的向着阮清歌看去。
那一双眼眸湿漉漉的,好似丢了主人,再次寻到,正在控诉的小奶狗。
阮清歌实在是看不下去,双手叉腰瞪去。
“你说我是你的故人,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是谁,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沐诉之闻声,叹息出声 ,面色也转为常色。
看着阮清歌的眼神欲言又止。
“我…”
阮清歌烦躁的摆了摆手,“别你你,我我,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