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粉红色。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阮清歌抬手推动着萧容隽的手臂。
而萧容隽拿起那块鸡血玉比在阮清歌腰身的后侧。
不多时,萧容隽起身,将阮清歌的衣襟拉上,一言不发的站在一侧,那双眼眸却是探寻一般的扫视在阮清歌的身上。
阮清歌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萧容隽,那双眼底满是疑惑。
她被萧容隽的眼神看的心里直发毛。
她伸出双臂揽在胸口上方,瞪大了眼眸看着萧容隽,声音不自觉拔高,道:
“你看什么?!到底怎么了?”
萧容隽双眼微眯,那眼底的质疑更加浓烈。
“你自己看!”
他冷清说完,旋身向着一侧的座椅走去。
阮清歌眉头紧皱,自己看?看什么?
她撇了一眼萧容隽,又看了看自己身体,随之撇起嘴角,反正都被这个男人看遍了!有什么可怕的?
她解开衣襟,坐起身,在自己的身上看着。
然而当她视线移到左侧腰身之时,忽而瞪大了眼眸。
只见那上方有一道与鸡血玉一样的胎记!
她眼底划过一丝疑惑,瞪着一侧躺在床上的鸡血玉,面色满是凝重。
要说她之前看着那玉便觉得一阵眼熟,原来…
“难道你不知道你身上有胎记?”
萧容隽质疑出声,那声音中满是冰冷,自带冰封特效。
阮清歌嘴角一抽,“我若是说完忙到忘记,你信吗?”
这胎记阮清歌以往并未在意。
只是在初时沐浴之际仔细瞧过,之后便再也没有留心。
萧容隽抿起嘴角,那眼底满是不相信,亦是抬起眉头看着她,那眼神意味十分明显。
阮清歌将衣襟系好,坐在床边垂下眼睑。
此时她脑海中一片混沌,她还记得那日在山洞之中与沐诉之决裂之时。
他的手下将她衣衫刺破,腰际的皮肤暴露了出来。
那沐诉之可是瞧见了腰间的胎记,才将她认为是故人?亦是好不闪躲,任由阮清歌将之刺伤?
阮清歌能思及此处,萧容隽亦是可以。
萧容隽见阮清歌神色萎靡,眼底带着一丝迷茫,他叹息一声,站起身,来到阮清歌身侧,道:
“不必忧神,若真是如此,那沐诉之还会前来找你,届时问个一清二楚。”
阮清歌闻言昂首,抬起眼眸看向萧容隽那紧绷的下颚,“现下你不阻止我了?”
萧容隽抬起一只大掌抚摸着阮清歌的头顶,道:“若真是有什么辛密之时,搞清楚,也比不明不白来的强。”
阮清歌闻言扁起嘴角,道:“若真的是…”
阮清歌并未说下去,毕竟她是安阳君主,若真江湖中人有什么纠葛,那…简直是乱了套。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眼底带着一丝疲乏。
萧容隽侧目看去,轻声道:“不要想了,好好休息。晚些那些难民有消息我叫人来告知与你。”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眼皮子亦是有些酸涩。
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那里面一片冰冷,她不由得有些哀叹。
“还是家中的冰熊毛毯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