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一道稀稀疏疏的声响,“老子这么帅气!!才不会秃顶!都是那花蝴蝶,肯定是他对老子使用了什么蛊术!”
“师傅,您别动,徒弟粘不上了。”
“嘶…你轻点。”
阮清歌闻言一阵错愕,秃顶?蛊毒?花蝴蝶?粘上?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她侧目撇向身后老老实实跟着的花无邪,后者耸肩一脸冷清,好似撇清关系与他毫无干系一般。
阮清歌啧了啧舌,不管如何,用‘花蝴蝶’来形容花无邪确实是极为贴切。
阮清歌抬起手臂,在房门上轻轻敲动,紧接着便是听到了室内一阵兵荒马乱的声响,不一会大门被打开。
穆湘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口,瞧见阮清歌之时,弯身行礼,侧身让出一道缝隙。
阮清歌昂首,向着室内走去,当花无邪大摇大摆路过穆湘之时,后者瞪大了眼眸。
阮清歌只听身后传来穆湘满是惊讶的声响,“你还敢来?”
随之她一抬眸,便瞧见了正坐在蒲团上,喝着茶水,面色一片漆黑的白凝烨。
而与往日不同的是,原本用一根玉簪束起的长发,此时竟是带上了一顶黑色毡帽。
阮清歌抬起眼膜扫向周围,便瞧见那蒲团下方有两根还未来的及藏好的长发。
白凝烨最是在乎外在,这一头犹如海藻一般的长发更是他心头挚爱,这…
“你怎么来了?”
白凝烨将茶具放下,侧目看去,那眼底的风寒丝毫不减,眼底满是怒意。
还布等阮清歌回话,花无邪的身影便出现在白凝烨眼角的余光之中。
只见白凝烨眼神突变,‘噌!’的一下站起身,指着花无邪便是破口大骂,道:
“好你个龟孙!还敢过来!老子的头发是不是你剃下来的!”
花无邪耸了耸肩,一脸欠扁的表情,道:“本座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不你把帽子摘下来给我们看看?”
花无邪话音落下,嘴角勾起,一颗白花花的虎牙展露出来,那微微眯起的眼眸像极了狡猾的狐狸。
瞧着花无邪的表情,白凝烨便气不打一处来,他眼底的怒火简直燃烧到了极致,他爆喝一声,道:“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就是你!拿命来!”
紧接着,阮清歌只觉得一阵风经过,那两人扭打了起来,她眼神圆瞪,那药箱还在花无邪的身上。
她一转身,便瞧见了被抛在空中的药箱,她眼疾手快接住,抬眸向着那两人看去。
只见那原本在白凝烨头上的帽子被花无邪打落,那头顶一大块头皮暴露出来,上面寸发皆无。
阮清歌强行忍住笑意,在那两人对话中她便得知,原来白凝烨先前为了尽快完成剖腹,几日未合眼,刚刚睡的极沉。
而花无邪前来,玩转手术刀,不小心将白凝烨的头发刮了下来。
为了还能喘气,花无邪便将那头发重新按上,待白凝烨醒来之时一摸就掉了下来,上面还沾染着极其恶心的东西。
阮清歌听到此处,面上表情顿僵,她上前走去,将白凝烨的帽子拿了起来,这一看,顿时一惊。
那原本沾染在白凝烨头上之物,亦是粘在了帽子上,那东西…竟是虫卵内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