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容隽闻声面色一黑,“在你心中,本王还没有那黄金贵重?”
阮清歌瞧见这男人闹小孩子脾气,瞪大了眼眸,她连忙赔笑道:“不!不!王爷最重!在我心里压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阮清歌说完,便要转身走,她可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今天的萧容隽怪怪的!好阔怕!
萧容隽瞧见那背影的眼神,因为阮清歌一句话,漫上一丝笑意,他快步上前,跟在身侧,道:“还有事情没有处理,现下去休息,吃过晚膳你带着药箱与我去一处。”
阮清歌闻声并未多问,昂首便向着厢房走去,而萧容隽则是去了书房。
那书房中,花无邪正坐在其中,听闻那脚步声,他抬起眼眸看去,那眼底泛着玩味。
萧容隽目光满是冷然,对着花无邪伸出手掌,只字未提。
花无邪撇起嘴角,耸肩将怀中的羊皮卷递了过去。
这藏宝图,在阮清歌提起之时,花无邪便告诉了萧容隽。
毕竟…对于花无邪来说,阮清歌虽然救了他一命,但是,跟他站在同一阵营的是萧容隽,那水太深,他并不想让阮清歌涉及。
当年师父之死,与先皇之死实在扑朔迷离,也就是这件事,自那暗室中,阮清歌将他救出,花无邪和萧容隽便捆绑在了一起。
“若不是清歌,这东西怕是已经落入敌人手中。”
“他们是找不到的!毕竟这东西世人寻找多年,皆是无果。”萧容隽冷清道,垂下眼眸看去。
不多时,他执起纸笔,绘画一张,随之将那卷轴递了回去,道:“不要让清歌知道。”
花无邪闻言眼底满是错愕,“为何?难道你想独自前去?”
“这处凶险至极,她并不适合。”萧容隽垂眸沉思了半晌道。
花无邪撇起嘴角,并未回答。
“那干尸你看了,可是有什么疑点?”萧容隽敲击着桌面道,一双锐利凤眸紧紧看去。
花无邪面色一沉,道:“那尸体实在古怪,我正在用蛊虫检验,晚间能有答复。”
萧容隽昂首,并未多言,他抬眸看向窗外,眼底漫上凝重,最好…不要像他心中所想那般。
——
整个启梁城看似平静,实则那暗处满是波涛暗涌。
阮清歌洗漱一番,在床上入定练了一会内功心法,吃了晚膳,便去了关押疯民之处,那地方在官府的大牢之中。
这处十分结实,自不会发生疯民逃出之事,亦是有重兵把守。
黑压压一眼望去,满是躺在地上已经神志不清的百姓。
而在那一处独立的牢笼中,先前在丰源村救回来,剖腹取出蛊虫的六个疯民都已经转醒,却依旧神志不清。
涂楚蓝受伤,现下就只有阮清歌,白凝烨穆湘三个医师。
此时穆湘正在一个疯民身上做检查,她听闻脚步声抬起眼眸看去,“清歌,他们都已经服下了解药,却是不见转醒。”
阮清歌垂眸看去,眼底满是暗色,道:“自是不会,他们受人控制,只有将蛊虫取出,才算好。”
“那可是大工程!”穆湘撇唇道。
阮清歌昂首,神色十分复杂看去。